清晨的阳光温暖和煦,透过落地窗的玻璃照耀进卧室里,洒在一脸苍白的顾漫漫身上。

她几乎一夜没睡,而身旁的位置也空了一夜。

为什么会这样

除了她那一声许东升被他听见了,她想不到别的原因让他一夜不归。

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和妻子在床上做运动时,从她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昨晚慕冷谦要她要得又凶又狠,在意识脱离前,她竟然看到前世的一角影像,许东升和别的女人滚在她的床上,她才脱口喊出了许东升的名字

可纵然她是无意地,有些痕迹是无法抹除的,她和许东升恋爱两年,脑海里又有五年婚姻的记忆,说出来恐怕没一个人会相信她,又怎么去和慕冷谦解释呢。

昨夜两人结束第一次时,慕冷谦那儿明明很硬,她看得出来他的欲望还没得到纡解,可他没有再碰她,而是起身去洗浴间冲了澡后,回到床上却又搂着她入睡,等她睡着以后便起身离开,一夜都没再进卧室。

他是不想和她吵架的吧?

那么她也应该给他一个解释,不管他相信与否。

顾漫漫下床,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有一瞬间的怔然,穿着浴袍朝洗浴间走去。

当顾漫漫梳洗完走出卧室,却看见慕冷谦屹立在窗前的挺拔身影,在冷风口吞云吐雾的男人,他的脚下是一地烟蒂狼藉。

而黑岩茶几上,两盒白色和天下,一盒已经空了,另一盒也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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