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看光光的赤裸裸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脸红得愈发没边际:她宿醉醒来,可不光溜溜在她面前?晚上跟他睡就算了,早上还又被他看天,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管我适合什么颜色!”她抓着阿狸,准备给阿钦,十五个钢镚全都用完。有一个小孩后来居上,承接她的努力,抓走了在出口边沿的迪莫。她彻底死心:阿钦,老师真的尽力了,要怪怪你爸。

平时挺温顺的,一面对他,她就难以平静,总是羞愤交织:折磨透顶。

他可记着小野猫居然跑出来相亲这事,玩得不错,准备共进晚餐?那什么时候去开房?陆关山相信苏瑰保守,看她为什么被劈腿就好。可他不信男人,尤其是遇到不错的漂亮女人的男人。

知道乖儿子拖着她相亲对象看好戏呢,长手一捞,把她按进怀里。两人之间软软绵绵的,是她的手,是阿狸。

“你干什么?”大庭广众,他能不能注意分寸?屡次被他意外攻击,她下定决心要去学防身之术,下次他敢,她就给他过肩摔!

可眼前,她只有满脸在他胸口的分,出口的话都带有几分软糯。

他的怀抱把她固定的死死的,腾出手亲昵地抚她长发:“你弄痛我,让我抱一抱,怎么了?”

“什么啊?”她烦得慌,又怕他没下限做出更荒唐的事。

“你刚刚弯下去的时候,有没有感觉撞到什么东西?”他含笑,继续低声调侃她,“你再重一点,我怎么像那晚一样满足你,我的小情人?”

“流氓!”她气闷,果然他死死抓住她醉后失足一事。

“嗯。”他低低应,下巴摩挲她柔软的发顶,反正现在她心里,他真的“流氓”。总有一天,他要把她拆吞入腹,不能亏待了“流氓”这名头。

抱到心满意足,他才松开,看她满面通红,估计又憋气又生气。

气不过被人白白吃豆腐,她手一扬,又要打他。

“啪”,又被他拦住,他指腹还示意性拂过她手腕,引得她一阵激灵。他促狭:“小情人,我抱你吻你怎么你,都是理所应当的,所以不会让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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