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如何？够精彩？”司空景略勾住她的下颚，淡淡地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黑眸极致的冰冷。
林薇薇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整个人都是懵的。
隔了好半响，才终于回过神来，声音干巴巴的，有些语无伦次了，“你这什么时候拍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居然问什么时候拍的？看不出来，林小姐倒是挺可爱的。”司空景略抚着额轻笑了几声，抬起头来，黑眸紧盯着她，一字一句，缓缓地开口，“若是我把这些照片和视频，寄给你的旧情人牧野，你猜，他会是什么反应？”
“你不能”
“亲眼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吧？”
“”
“说说看，你旧情人的性格，会不会自杀？”
司空景略每说一句，林薇薇的脸色，就白一分，直至没有任何血色。
“不要”林薇薇嗫嚅了半晌，终于干涩地吐出两个字。
“不要？不要什么？”
“不要伤害他”
“不要伤害谁？”
“牧野他是无辜的”
“想在旧情人面前，保持冰清玉洁的形象？”司空景略嘲讽地冷嗤。
“不要伤害他”林薇薇摇头，除了这句，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司空景略低声一笑，修长的指，划过她的脸颊，“如果你真在乎在旧情人眼里的形象，就该乖乖地听话。”
“你到底想要什么？”林薇薇有气无力，整个人，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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