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书，竟敢跟上级领导这样说话？”老人冷眼望着他们这边，一出口，就是带着怒气的质问。
程颖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闪到陆湛的旁边，这个气势汹汹的老人是谁？
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陆湛的眼底闪过微不可见的笑意。
“陆湛！”不满的声音开始冲着陆湛发作。
“我听着，有什么问题吗？”陆湛抬了抬眸，漫不经心地应着。
这话堵得那个男人够呛，脸色铁青地看着想要贴近陆湛的程颖：“这个人，立刻离开四海名扬。”
这种带着命令的语气，一看就是高位呆久了的人，程颖噘嘴，对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好了。
“这是餐厅的大厅，就算是陆老先生你有话，也不该在这个时候说，白白让人看了笑话。”陆湛缓缓丢出一句话。
那人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因为陆湛说的是事实。
倒是他身后一个中年女人，笑了笑，出来打圆场。
“好了老陆，阿湛说得对，咱们进包厢里面慢慢说，教孩子也不急于一时。”
陆湛皱了皱眉，程颖自然感觉到了他身上冷意乍现，硬着头皮跟在他们身后。
上了二楼的一个包厢，陆湛的脸色不见缓和，那个叫老陆的人更是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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