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提着篮子匆匆忙忙的向母亲的厢房走去。这陈二夫人突然来上香,定与母亲相关。

她母亲就是陈廷和的夫人穆氏,

阿珠快到厢房的时候,见厢房前有几个奴仆守着,皱了下眉头,提着篮子绕道去了厢房的后面。

后面是柴房与奴仆所住的房间。

阿珠进了柴房,从一个小角门进去,通过一条专门奴仆所走的窄道,就进了厢房,阿珠小心翼翼的进了母亲所在房间的隔壁,母亲平时练字的房间,近几年母亲生病,一直卧病在床,就不再这里练字了。

两个房间不过一木板而隔,若有人说话,自是能听的一清二楚。

阿珠轻手轻脚的走到木板旁,贴着耳朵屏息听那边的动静。

一个陌生微带笑意的声音:“嫂嫂在这里修行的可好?都瘦成这副模样了,真让人心疼,是不是这里的奴仆没有好好伺候您?您可一定要告诉弟媳。”

这个应该就是陈二夫人的声音。

阿珠微微咬牙。

“劳你费心。”音色清冷,不冷不热的语调,一听就知是在敷衍,这是阿珠的母亲穆氏。

“嫂子何苦如此委屈自己?您当初在陈府可是说一不二,今个怎么就到了这副田地?啊,弟媳想起来了,五年前您生下来一个”

话还没说完就听穆氏道:“闭嘴。”

阿珠紧紧的攥着拳头,小心的走到房门处,手轻轻戳了下,阿珠从门缝处看去。

母亲还是躺在床上,虽然脸色灰败,但是目光微凛,神色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严肃与高傲,气势让人无形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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