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长江之,弥漫着一层水雾。

在那雾中,百艘船正在运输着诸多兵员与物资前往对岸。

云逸坐于船中,看着广阔的长江,不由打了个哈切。

心中全无澎湃,只有淡淡思念与困倦之意。

前日通知出兵之后,贞儿便像是炸毛一般,非要和他一起前往江东。

面对此状,他自然不许。

要知道,他们前往江东,并无立足之地。

她一个女子,如何能随军前往。

好劝歹劝,直到深夜,这才让贞儿消停下来。

直到出征之时,小丫头还红着眼圈出城相送。

经过这许久的相处,不得不说他心中也是对这丫头产生了好感,突然一离开,还真有些不舍。

“军师昨日可是未曾睡好?”

这时,桥蕤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一次乘船南下,刘备找了一艘楼船,带着云逸张飞等人坐在了船。

云逸没心思交谈,故而来到船尾休息。

不想桥蕤却是一路跟了来。

云逸闻言,笑道:

“这几日颇为忧虑,故而难以安睡!”

桥蕤听得微微点头道:

“军师担一军之责,考虑之多,不下主公!”

“睡不好,也是常理!”

云逸听得一笑,看着桥蕤:

“不知这几日桥将军感觉如何?”

桥蕤自顾自的做到了云逸身旁道:

“使君待人,使人如沐春风,着实安心得紧。”

云逸点头道:

“习惯了便好,主公无甚架子,甚好相处。”

说罢,便看着江面,不再多说。

桥蕤见状,笑道:

“蕤自从投靠主公以来,虽知军师之智,却还是有不少不解之处,可否向军师讨教一番?”

云逸扭过头来,点头道:

“桥将军且问!”

桥蕤正色道:

“当日在广陵之时,我听说是军师发现我军有埋伏,敢问军师是如何发现?”

云逸听得一笑,当下便将当日对刘备等人所说的理由说了出来。

桥蕤一听,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

“果然不是我之过!”

他那张儒雅的脸登时来了兴趣,而后又问云逸为何会献夺取广陵之计。

云逸虽然奇怪,却还是将当日谋划说出。

桥蕤听了,当下一拍掌笑道:

“妙计!妙计啊!”

云逸见状,不由疑惑道:

“将军莫不是喜好这军略之事?”

“嘿嘿......”

桥蕤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长须道:

“蕤这一辈子不好其他,就好这些军略故事!”

“说来也巧,在袁将军帐下之时,也有两个俊杰和我颇为谈得来!”

云逸闻此,笑道:

“莫不是孙策、周瑜?”

桥蕤听得眼睛一亮道:

“军师也知伯符、公瑾?”

说罢他一抚长须道:

“伯符、公瑾皆是一时人杰,若能收之为婿,当是此生一大快事!”

云逸听到此处,心中一动。

前世便听说那二乔可能就是这桥蕤的女儿。

难道二乔与孙策周瑜的婚约是这时便订下的?

他忙道:

“桥将军莫不是有两个女儿?”

桥蕤听得一愣,随即涩然道:

“其实蕤家中就一孽子,并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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