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都是命逃不掉这句话之后,张瑜之再也不跟和我多说一句,催促着我赶紧回房间,好像只要我回到房间就能看到那本黄皮鬼书一样。
我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但现在除了听他的回去当个诱饵之外也真的别无他法。好在虽然一路过来都挺危险。但他和面瘫男都还是靠得住的。
我往楼上走着,心里又想起桃子和小红袍,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小红袍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那个强大的眼镜男带着桃子能不能救下小红袍我想得挺多,不知不觉就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打开门我就闻到房间里一股子潮气,还有股难闻的发霉臭味儿,我侧头看了看,原来霉味是从角落的簸箕里传出来的,早上陌筱邂弄洒张瑜之端来的面条好像馊了。也不知道是谁把窗户关上了,房间里潮气再加上这股子发霉臭味,熏得我差点吐出来。
我赶紧把那簸箕连带着扫把扔到门外面去,再回来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床被,挺遗憾。到现在我也没看到那本黄皮鬼书。这东西,我原先一点都不想看到它,它老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身边,可现在张瑜之需要我看见它的时候,我却没那么容易找到它了。
我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叹了口气起身想把窗户打开给屋子里换换气,可走到窗户边我就想起张瑜之说的话。
那个剥皮匠是找到了,真正的蛊师还不知道在哪最关键的是,现在又多了一个向简诗雅鑫怡萍这俩仅存下来的学生报仇的子亮冤魂。虽然张瑜之和面瘫男好像肯定那些魑魅魍魉的鬼怪都会从客栈大门进来,但我也不敢冒这个险开窗户。
想了想还是忍了,我只打开了大门,然后随便找了个纸板往门外面扇风,手动着给这满屋子怪味往门外赶。
不一会,就累得我一头是汗,手也酸了,把纸板随手往旁边一扔我就倒到床上去看天花板。
可能是打从一线天那边回来昏过去太长时间,这会儿一点困意都没有。我估计着那几个女生也不一定睡得着。不过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五个女人在一个房间里肯定不无聊。
我甚至都在猜想她们会在一个房间里说些什么,想着想着。鑫怡萍那张平静而又让人感到惊艳的俏丽脸颊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可发现她的脸跟印在我脑海里一样,怎么都挥不掉。
我自嘲的笑了笑,鑫怡萍再可疑也是个大美女,不同于秋涵以及那个姓氏怪异叫米奇的两个少妇甚至是莫简凡这样的富家女,她对于我这种二十多岁就谈过一个女朋友还没上过床的处男来说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女朋友原型,清纯、而年轻貌美。
遇到这么多事,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如果我真的死在这里,还是个处男的话会不会太亏了?
我想着鑫怡萍那张不施粉黛便可以冠压三宫的脸,不知小红袍的脸怎么就崩了出来。挡在鑫怡萍的前面,她看着我,好像还很生气。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所有的幻觉一下都消失了。
我靠我在干什么!
我赶紧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发现有些烫。从床上挣扎起来我就往洗手间去,我觉得自己得洗把脸,实在不行就冲个冷水澡丫的在这时候做春梦算怎么个回事?
我刚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外面就传来嗙嗙嗙的敲门声。
当即我就打了个寒颤,好在跟着敲门声之后是简诗雅的声音:“于,于磊,你在不在?”
我胡乱扑腾两把清水赶紧打了打发烫的脸颊,然后推开洗手间木门往门外喊着:“在,在。”
喊着的同时我过去拉门,可我手放到门把手就停住了。
我记得我先前可是一直开着门的!
“你在里面啊,太好了,能开开门让我进去吗?”我听到门外简诗雅松了口气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还要进来。
我舔了下发涩的嘴唇,没敢立刻开门。
经历了这么多,我也算是有经验了。就算张瑜之和面瘫男就在下面也摆着胸脯保证过房间里没有任何问题,但一切异常还是会让我绷紧全身神经。
这该死的破客栈旅馆,门上连个猫眼都不装,我想透过猫眼看看外面到底是不是简诗雅都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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