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可以自豪地说,曾经让我很是苦恼的的生死簿,现在只要我心念一转,它就会出现在我的手掌上。
黑色滚金边。看着就是庄重气派。
但是,我也可以很苦逼地说,翻开生死簿一看,除了某一页上面用鲜血写着白芷汀的名字之外,其他页都是白页!木序圣划。
没想到吧?传说中的生死簿,竟然都是白页。哈,我也没想到。
几乎在所有人的脑海中,都理所当然地觉得这生死簿上应该记载着天地万物所有生灵的升沉忌日,就连自古以来的神话故事中,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勾魂的依据都是根据生死簿来判断,甚至就连阎罗王也是依靠着生死簿来判定一个人生前有罪无罪,是该判入十八层地狱呢,还是投一个好人家。
可。我召唤出来的,压根就是一个白簿子!除了某一页上用鲜血写着白芷汀的姓名。其他页都是白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抓狂地把生死簿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愣就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这肯定是真的生死簿呀!于唯亲自给我的就是这一本书,而且,我也是因为这个本的缘故。只要看到人脸,就能看得出来这人的姓名、生辰和忌日呀!可是为什么这本书上面什么都没有呢?”
钱多多说:“也许它是在等你写上去?”
“不可能!它不是随便能乱写的,看样子是有条件的。”我斩钉截铁地说,“因为我能写上千年厉鬼的名字,但是却写不上其他鬼的名字!而且,其他的名字呢?我的脑海里能浮现出普通人的名字,可是为什么生死簿上却没有呢?”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钱多多无奈地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生死簿,老实说,我跟老馆主共事二十年。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提起过生死簿。我也仅仅知道他是鬼门关守门人的身份,仅仅知道他手里捏着鬼门关的钥匙,每周五晚都要开启鬼门关,除此之外,他从来都没有跟我展示过生死簿。提都不曾提过。”
我听了有些吃惊,显然,这个祖孙的传承是走一套程序的,第一步是确认继承人,转交鬼门关钥匙,直到今日,我总算知道鬼门关钥匙为什么会被轻易转交出去了,因为相比起后面的生死簿,这钥匙显得也不怎么重要了第二步就是通过考验,不通过,下场就只有死,而通过了才有生死簿。
显然,我爷爷那时候通过了考验,并获得了生死簿,然而在那之后,却不曾告诉过任何人生死簿的秘密,哪怕是亲密如钱多多,他也没有和他提过只言片语。
钱多多说:“老馆主的驭鬼术与众不同,但我们也只是知道他驯服鬼的方式与别人是不一样的。因为收鬼、训鬼、驭鬼和养鬼,每个门派都有各自的方法,窥探他人门派的秘法是行内大忌,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问过老馆主他是如何驭鬼的,而且他施展驭鬼术的时候,我通常都会避开。”
我默默地对他竖起大拇指,表示这个人遵守了二十年的行业规矩,值得佩服。但,也因为他太守规矩了,所以我们对生死簿的线索断了。
我问:“门派?你和我爷爷不是一个门派的吗?我一直以为,你们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你们应该是同门呀!”
钱多多摇头说:“不是的。”接着他苦笑着说,“我是亡命之徒,二十年前被人追杀,幸得老馆主收留,这才有了今日。在二十年前,我在一个门派里修行,但是年少气盛,做了一件错事,所以被门派敢出来了。现在虽然有沐沐、丁菀两个徒儿,但却也不敢说自立门派。老馆主呢”
他看了我一眼,斟酌一番,才说:“你们是家族血脉传承,每一代只有一个人,而且当这个人要继承上代职责的时候,就会与家族分离出来,至死都不与家人相联系。三百年来,也不与其他门派相交,独来独往的,也谈不上是门派。你出去行走江湖,就算报上名号,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刘鑫泽呢?”
“阿泽是老馆主二十四年从乱葬岗里抱回来的棺材子,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大龄宅男,二十四年来,足不出户。这次,也是因为老馆主去世,而我又不在馆里,所以阿泽才会出门来找你的。”
“他是我爷爷抱养的,是我爷爷的养子吗?”我挠挠脸,那我岂不是要叫刘鑫泽一声“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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