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雅送我回房,家里非常静。

“姐夫,我先去漱口,等我。”他从门口露头冲我笑。我注意力集中在他小嘴上面。

年龄太小的关系,让他嘴巴显得超级小,就算咧嘴笑,顶多是一个小月牙形状。

“斯雅,今天就别涂了。”

总觉得让他上药不太妥,我不自在。

他小嘴轻轻抿成一条粉红色的线,摆出疑惑的表情,“为什么不涂?那个烫伤药很管用不是吗?等我哦。马上就来。”

“喂?佳文?”

斯雅刚跑走,佳文打来电话。

我笑着叫她名字,佳文呼吸很粗,然后周边特吵,我听到好多人和车辆交织在一起,李加贺的声音最响!

“快打120!”

“佳文?怎么回事?说话。”

我盯着手里的狼头杖,它的狼牙特别锋利。

“幼棠哥。”

佳文哽咽说不出话,李加贺走近了。

他冲佳文喊:“我让你打120!你给幼棠打电话干什么!”

电话换成李加贺听,他直截了当告诉我,“幼棠,你那个很漂亮的男生朋友让人劫走了。童虎挨了一刀,右边肋骨往下”

“加贺,地点,说地点。”

我拄着狼头杖起身,李加贺声音还算冷静。

“幼棠这事不用你操心,我来解决。”

我最讨厌重复自己的话,但这个人是李加贺,我忍了。

“加贺,地点。”

“在你家小区出来以后右拐,大概500米有个冷饮店,我在这等你。”

放下手机,斯雅正好进屋,我就一句话:“什么都别问,别惊动她俩。帮我换衣服,咱们走。”

赶到事发地,这里已经围满人,全是看热闹的。

然后地上一大摊血,就在正对冷饮店的大马路中间。

看见我和斯雅到场,李加贺小跑过来讲了当时的情况。

他说曲颜蓝喝太多,从我家出来就吐了,神智不太清晰,于是李加贺和童虎带着曲颜蓝和佳文来冷饮店买喝的,以为可以压一下酒劲,就在他们喝完东西离开的时候,一辆轿车出现了。

“下车就是一刀,他们总共三个人,只有一个人拿刀,另外两个目标明确,就是冲你那个朋友来的。他们都蒙面,没车牌。”

斯雅瞪大眼睛听着,我问:“童虎呢?”

“送医院了,我通知过童灵了,那一刀扎的特别深,是致命伤,在这个位置。”李加贺比划给我看。脸色已经白了,他不是害怕,他是替童虎着急。

“佳文呢?”

李加贺比划冷饮店,我就和斯雅进去了。

“幼棠哥”佳文在角落那桌掉眼泪,眼睛肿的像核桃。

我走过去问:“抓走你老公那三个人的体貌特征熟悉吗?以前见过他们么?”

佳文显然回忆过了,直接冲我摇头。

“佳文,我再问你,记得火车上那两个人吗?你和我说过他们对曲颜蓝有想法,是他们吗?”

佳文还是摇头,她抹掉眼泪告诉我:“火车上的那两个,有一个很年轻,另外的是个中年男人,不是他俩。”

对,不是他俩,但是他俩可以指使别人干。

“你脑海中还有那两个人的样子么?”

佳文点头,“有,我担惊受怕那么多天,我对他们印象很深。”

这就好办了,我在相关部门有朋友,查人还是很容易的。

“佳文,记得上午那个酒楼吗?离这里不远,你自己能过去吗?”

“我能。”

“好,你现在去酒楼找一个名叫宋小渔的,让他帮你找一个叫赵姐的人,然后你把事情讲给赵姐,她会帮你挖出那两个人,一旦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事到如今,曲颜蓝被劫走已经落实,掉眼泪不会起到任何作用,所以我没安慰佳文。

佳文的哭功我很早以前就领教过,与其哄的她哇哇哭,不如指给她一个方向。

目送佳文离开,我和李加贺去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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