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们快出来啊,咱们大院里面遭贼啦,不知道谁偷了李厂长的家,连玻璃都给打碎了!”
三大爷遇事容易慌张,从前院跑到后院,着急的喊声,很快就把其他邻居给吸引了出来。
邻居们聚在一起,看着李牧屋子的惨状,心里都有些愤怒。
两块玻璃稀碎,门把手都拧坏了,在凭“工厂券”购置家用品的年代。玻璃、门都是限量供应的,很珍贵。
“简直是太可恶了,咱们大院第一次出贼了,必须要抓到他!”
“性质很恶劣,立马给派出所报案!”
“不然的话,以后邻居们还怎么放心的工作?”
“我看啊,从今天开始,每家每户多两把锁。”
隔着窗,看着院子里邻居们的议论,秦淮茹神情紧张,从棒梗的拳头中拽出来了一块手表,微怒道:“说,手表哪里来的!”
手表、缝纫机、自行车,是十足珍贵的三大件,哪一个不价值几百块?
她秦淮茹一个月才二十四块钱。
由此可见,棒梗的手表肯定不是自己攒零花买来的,也不是路捡的,那么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棒梗梗着脸不说话,神情倔强,还有些憋屈的样子。
“说!哪里来的!”
秦淮茹着急了,声音严厉了几分,“是不是偷来的,你给娘说实话!”
“是!我拿了李厂长家的,今天大人们都去看大竞赛了,院子没人。”棒梗冷漠的说道,“班主任冉老师说了,让交这学期的学杂费,我知道娘你没钱,也知道李厂长最有钱,不拿他的拿谁的?”
棒梗一番话,让秦淮茹有些错愕,平常她也清楚棒梗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是拿了何雨柱的饭盒,就是拿了人家的几块几毛钱。
也实在是因为一家五口人秦淮茹养不起,大多情况下都睁只眼闭只眼。
但没想到,棒梗做的越加过分了。
“淮茹,孩子也是心疼你啊,知道你不容易。”坐在床纳鞋底的婆婆不紧不慢的说道,“他李厂长身价百万,也不差这块手表钱,更何况,棒梗还只是个孩子,谁会怀疑到他的身呢?”
“更何况,这手表太贵重,连厂长的家都给砸了,这是犯了众怒,棒梗肯定会被送到少管所的,这有了案底,前途还不得毁了?”
秦淮茹神色恍然,讷讷道:“娘,那您的意思是?”
“先把手表藏起来,等风波过去了换钱,至少两年的时间,咱们家就不愁吃喝了。”
将针线咬断,婆婆起身拿过手表,放在了床底下一个隐蔽的小盒子里面,再被杂物包裹,没有人会发现,也更不可能被发现。
“棒梗,知道你心疼娘,可这件事不对,以后不准做了,听到没?”
秦淮茹看着棒梗,心里很感动,不愧是自己的儿子,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嗯,知道了娘,你就放心吧。”
棒梗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随后,秦淮茹心惊胆战的,也站在邻居们的中间,对偷窃者进行德道的谴责。
“谁的胆子这么大,连厂长都敢偷,真是不知好歹。”
秦淮茹心虚的对娄晓娥说道。
“谁说不是呢,抓住的话,一定送派出所关几年,厂长丢的东西肯定不便宜。”
娄晓娥一脸微怒。
“哎呦,怎么了这是。”何雨柱下班回来,看到院子聚集了人,还以为是自己偷三大爷家的车轱辘,东窗事发了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