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然双手环在胸前,脸上抱着狡黠的笑容,企图从姜芜脸上看出一丝慌乱的表情。谁料姜芜脸上始终露出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不仅没有任何恼怒和慌乱,还不经意透露出一丝不屑。
李妙然的眉眼瞬间皱成一团,她觉得自己精心布置的羞辱被无视了,她从小众星捧月般长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她。
这个人居然对她的羞辱视若无睹,她绝对不能忍。
“慢着!”李妙然的侍女正布置好古琴,她突然出声。
“本公主突然觉得,就这样弹琴也未免无趣些,姜小姐,你可敢跟本公主玩个游戏?”
姜芜怎么说也是个活了五百多年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挑了挑眉,说:“公主请说。”
“本公主近来箭术颇有进展,连皇兄都说本公主箭术巾帼不让须眉,本公主今日正好想展示一二。”
“不如就由姜小姐顶着一颗蜜橘弹琴,由本公主来射中蜜橘,我梁国女子胆量想来不逊色于男子,本公主倒想看看柏麟女子胆量如何,姜小姐既为丞相府嫡女,也应当不差才是。”
李妙然一字一句说得极慢,她在观察姜芜的神色,想从姜芜的脸上看到她期待的惊慌失措瑟瑟发抖的神色。
李妙然这顶帽子扣得极大,言语间处处与柏麟女子连在一起。
她把姜芜的代表性说得极大,其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你不答应,那便是你柏麟女子懦弱无能。
这场游戏不论姜芜接不接,都会成为柏麟的罪人。不接柏麟女子遭人耻笑,必会怪罪于姜芜,姜芜从此名声尽毁,接了若是慌乱发抖,则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所有人都知道姜芜不过一个闺阁女子,且又是个草包,能安安稳稳地弹琴已是不易,若是再被射箭对着,指定会吓得屁滚尿流,那她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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