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过了一个月的无业游民的生活,我向本市的一家微生物研究所递了求职申请,面试两次后自我感觉还不错。
南措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有好几次在街上能觉得看到相似的人影。
我疑心自己是不是犯花痴太厉害,有一天晚上我忍不住给他拨了电话过去,那头很喧闹,象是在夜场那样的地方,他很冷淡,“什么事?”
“你明天有空吗?我拿钱给你。”
“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挂了。”
没等我说再见那边收线了,我搁下电话有些怅然若失,因为我也不确定是真的想还钱还是就是想见他,转念又有些恼,黄世仁都不急我一杨白劳急什么。
在月末的时候,我终于接到本市微生物研究所的通知,让我下周一去上班。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把这事跟父母说了,他们也挺高兴,觉得女孩子做做研究也挺好的,冲锋陷阵是男人的事。
上班的前一天肖安那个大嗓门打电话说要给我庆祝,她一直想把拉进她丰富多彩的大染缸里,奈何我油盐不浸,这次她逮到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过我。
吃饭唱歌一条龙,至那儿的时候发现包厢里坐了乌央央的坐了七八个人。
肖安把扶着我的肩膀,对大家笑道:“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楚意,微生物学博士,我在瑞士那几年最好的难友,她出去的比我早回的比我晚,海宁对她来说是个陌生的地方,以后你们可要替我多关照她。”
大家露出一很惊讶的表情,“博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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