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跟着两个承局来到太尉府,进入前厅,林冲停下了脚步,以往,高俅都是在这里召见下属。
一个承局见林冲停下了脚步,说道:“太尉在里面后堂等你。”
转入后堂又没有高俅。
“即是私事,应该在里面。”承局解释道。
林冲又跟着两人过了两三重门,都有些转晕乎了,来到一个堂前,两个承局才停下脚步。
“教头在此稍等片刻,我们俩去禀告太尉。”
两个承局离去了。
林冲立在堂前等候。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是没人出来。
林冲有些疑惑,他探头穿过门帘,向堂中看望,却见堂中上方的额匾上写着四个大字“白虎节堂”!
林冲心中一震,这这节堂是商议军机大事的地方,万万不能无故闯入。
他正想回身,却听到脚步声传来,扭头一看,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太尉高俅。
林冲赶紧唱喏施礼。
高俅看到林冲微微一愣,进而厉声喝道:“林冲,你又无召唤,安敢无故闯入白虎节堂,你还知道法度吗?你还拿着刀,莫非是来刺杀本官的,不对你的刀呢?”
林冲此时哪里还不明白,这一切都是高俅设的计谋
持刀闯入白虎节堂,刺杀上官这是把他往死里整啊。
幸好,机缘巧合下,刀被三弟借走了,刺杀上官这条最重的罪名没有了,然后就是洗刷无故闯白虎节堂的罪名了。
林冲放下了心,躬身辩解道:“恩相,刚才是两个承局带我到这里来的。”
高俅喝问道:“承局在哪里?”
林冲答道:“去堂里去了。”
高俅冷笑道:“胡说八道,什么承局敢进入白虎节堂里?”
林冲无言,一般情况下,的确没有承局敢进入白虎节堂里。
高俅接着喝问道:“有人对我说,你前一段时间,整日拿刀在我府前转悠,是不是有什么歹心?”
“我”
未等林冲辩解,高俅大喝道:“左右与我拿下这厮。”
话音刚落,从旁边耳房里走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拉硬拽捆绑了起来,更离谱的是,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把一把刀挂在了林冲腰间。
见林冲被绑了起来,高俅放下了心,他喝道:“林冲,你来节堂有何事务,你腰间还挂着刀,如何不是来刺杀本官的。”
我哪里有刀林冲望腰间一瞧,竟然真的挂着一把刀,顿时气急,“太尉不唤,我如何敢来,的确有两个承局带我到此,况且,我根本就没带刀,这刀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冤枉啊。”
高俅问道:“那两个承局因何唤你到太尉府?”
林冲道:“与太尉比刀?”
高俅喝道:“胡说八道,我且问你,即是比刀,你为何说你没带刀?”
“这”
高俅见林冲答不上来,喝叫左右把林冲解去开封府,吩咐滕府尹好生推问勘理,明白处决。
左右领了钧旨,监押着林冲投开封府去了。
陆谦从一侧走出,上前对高俅说道:“恩相何不在此处决了他,何必送到开封府去?”
高俅看了陆谦一眼,开口问道:“陆虞侯是在教本官做事吗?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陆谦知道自己逾越了,赶紧谦卑地施礼说道。
高俅冷冷地看着陆谦问道:“我的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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