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嗣望着洪教头狼狈、落寞的背影心生感慨。
如果柴进此时放开林冲,走过去安慰一下洪教头,洪教头的心中该是如何的感激涕零,还能不为柴进效死?
柴进又邀请林冲、王嗣去后堂继续饮酒,并让庄客把那一锭银拿给林冲。
林冲看着占满尘土的银子,不知道应该接还是不接。
王嗣说道:“银子还是柴大官人收着吧,我二哥虽是落难,银两还是有些的,我二哥教训那洪教头,一是应大官人的要求,二是因为那洪教头屡屡挑衅,着实令人心烦,却不是为了区区二十五两银子。”
王嗣的话有些驳柴进的面子了,但王嗣并不后悔,林冲如果接了这银子,武者的尊严就完全丢掉了。
“哦?”柴进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你们是嫌少?”
王嗣摇摇头,轻声说道:“林冲的武艺是上阵杀敌的武艺,不是街边卖艺的杂耍!”
话语虽轻,但语气坚定。
林冲虎躯一震,挺直了腰背,一种看不见的气质油然而生。
柴进瞳孔一缩,在他看中林冲好像和刚才不一样了,再细看是,林冲还是那个林冲。
他对庄客挥了挥手,站起身郑重地对林冲道歉道:“是小可孟浪了。”
林冲连忙站起身回礼:“大官人折煞小人了。”
而后,三人又喝了一阵酒,才在柴进的安排下分别回屋休息。
一连十余日,柴进都好酒好食招待,林冲都养胖了不少。
这一日,林冲坚持要走。
柴进苦留不住,只好摆下宴席,为林冲送行,又写了两封信,吩咐林冲道:“沧州府尹与我交好,牢城管营、差拨,亦与我交厚。可将这两封书去下,必然照顾教头。”
林冲收下信,起身拜谢。
送行宴一直持续到晚上。
第二日早上,吃过早饭。
林冲带上枷锁,和王嗣一起辞别柴进。
柴进把二人送出庄门,林冲与王嗣拜别。
柴进对林冲道:“过几日,我会差人送冬衣给教头。”
林冲谢过。
柴进又对王嗣说:“王兄弟,早日归来。”
王嗣点点头,拱手拜别:“大官人再会!”
四人走了半天,在响午时分,抵达了沧州城。
沧州城是一个边关小城市,没什么可逛的,几人径直走向州衙。
王嗣进不了州衙,在州衙门口与林冲作别。
他把身上的银子全部塞给林冲:“二哥,有钱使得鬼推磨,在牢城莫要心疼钱财。我就在柴大官人府上,二哥有何需求,可派人送信来。”
林冲点头答应。
王嗣又小声交代道:“高俅暗害二哥不成,恐再派人来暗害二哥,二哥需小心提防。”
林冲再次点头答应。
王嗣这才与林冲作别而去。
按照剧情,陆谦等人会火烧大军草料场,以此来害林冲,可见陆谦为了害死林冲疯狂到了什么程度,那可是边关重镇的大军草料场,关乎大宋边境安危
火烧大军草料场是死罪,就算没能烧死林冲,也能依此治林冲一个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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