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大门,酒店服务人员看到赤膊的他扶着我,赶忙来询问需不需要叫救护车,流雨无风摸摸我的额头,拒绝了。
我能想象到此时此刻我俩的样子,必定是从内到外都狼狈到家。
进了房间我趴在床上,抱着肚子疼的低声哼哼,他弄了热毛巾帮我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在我耳边说他出去一趟就走了。
以前痛经常有,却从来没像这般疼过。我深呼吸着熬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直到他回来。
他将卫生巾,一条运动裤,一包女士内裤放在我身边,没说话便关门去了外间。我爬起来将被血弄脏的裙子脱了,换好衣服,很歉意的看到他的衣服上也沾了一大片血迹。
真真是尴尬到家。
我开了门,看到他换了衣服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看到我赶忙站起来,想说话却没说出口,为掩饰尴尬,他抬手摸了摸头。
“实在抱歉。”我为的是他那件衣服。
他将一杯热水递给我,微微耸肩回应他不介意。
我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泪如雨下。
如果说第一次对于我来说那是不可思议,这一次简直就是纯粹的笑话。郑希元将我当成了彻头彻尾的傻子。
“还有啤酒么?”
将酒递给我时他说:“这个时候喝酒,身体会更难受。”
“心不难受就行。”
他帮我开了酒,自己也拿了一听坐在一边沉默的喝。
于是,我们俩都喝多了。
酒精不再麻痹神经时,肚子的疼痛就又冒了头,我睁开眼才发现,我和流雨无风和衣而卧,他平躺用手臂遮着眼,我整个人黏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
看起来他显然试图努力和我保持距离过,最终还是疲倦的睡着了。
我不敢有太大动作,怕吵醒他更尴尬,起来便离开了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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