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米埋头苦吃,根本没理他。章鱼被冷了半天对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我微摇头,示意他在顾米吃饱前不要打扰她,尤其她心里还有火的情况下,除了食物没什么能安慰她。结果,调解后的场面就是我左边的翟璐在吃,我右边的顾米在吃,我傻着,想找机会和章鱼说话,总被翟璐打断思维。
有时候我挺佩服她的,绿茶莲花混合体一枚。脸皮厚到你就是真开口骂她,她都能说你是因为爱她才骂的。我和顾米都见识过,深知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干脆由她去,反正现在对我们的生活已经构不成任何影响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有渊源的,她在高中时确实给我和顾米造了不少事端。高中报名军训后她是主动先对顾米示好的,在她面前没少说我坏话,不过顾米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后来我和顾米好了,她又开始在我面前说顾米的不是,反正一句话两头传,我和顾米倒是谁都没信过她。
再后来,她性格大逆转,没再在我俩之间挑拨,还凡事都爱替我们出头。我俩本来以为她是真的转性了。快毕业才知道,我和顾米之所以在班里乃至全年级女生中人缘挺差,除了我俩性格容易得罪人外,翟璐绝对“功不可没”,想来也是阳奉阴违之人,俗称小人。
我俩懒得和她计较,也没必要在乎。却没想过顾米留学,我大学毕业回来还是个躲不掉,也不知道翟璐是想图些什么还是真寂寞的没朋友。
顾米终于吃饱,坐直身子让开我和章鱼之间的沟通通道,对章鱼说:“童童有事要你办。”
“什么事,说!上刀山下火海!”章鱼得了台阶赶紧下。
要说求他办事,真挺难的,尤其是还不知道我要求什么就直接答应的状况,少之又少。这是除了迟到,他今天给我们的第二个惊讶。
章鱼这小男人,性格十分极端,有时候老成的离谱,有时候幼稚的可笑。家庭教育的优秀成果,老成是从做生意的父母身上耳融目染来的,天生有商人的影子,幼稚就是全家人一起惯得,全天下就大少爷他最狂。
我大致说了一下需要帮忙的内容,他二话不说就打电话给哥们,嘱咐了几句直接把电话给我让我说。我阐述了状况,章鱼哥们答应的爽快,告诉我只要把人带过去,保证断了他给狗做手术的念头。计划依旧在顺利进行。我挺高兴。
吃完饭,章鱼付钱,包括翟璐的那份,顾米虽没吭声,但结结实实的瞪了翟璐一眼,拉着我撇开章鱼直接就走。章鱼屁颠的跟上来,翟璐施施然擦了嘴也没打算离开。
我感觉怪怪的。顾米倒是无所谓,拉着我要去看电影,根本不在乎翟璐是不是跟着。
我小声说:“米米,你家章鱼好奇怪,平时求他办事,尤其是要他去麻烦别人的时候,那眼珠子转的,不权衡清楚都不会答应,今天是怎么了?”
顾米没说话,扯着我去电影院外的甜品店买了两份甜品,看样子还是不打算和章鱼说话。章鱼只能悻悻然的也跟进去,给自己还有尾巴翟璐各买了一份。
在花钱这一点上,章鱼不抠门,但翟璐的做法实在有点恶心人。
我看不下去,问顾米:“米米,翟璐在后面这样跟着,好么?我去给她劝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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