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凉菜端桌的秦淮茹,吸引到了秦母注意。
她唇角含笑,什么都没有点破。
她让秦淮茹去厨房打下手,就是有意让秦淮茹与何雨柱再亲近、亲近。
转眼间,
何雨柱跟在秦淮茹身后,把另外四道热菜也端了桌。
众人款款落座。
有一妇人,应该是秦京茹的妈妈,她看了眼脸色涨红的秦京茹,不由伸出手,摸了摸秦京茹的脑袋。
“也没发烧啊!脸怎么会这般红?”
秦京茹把方才在厨房见到的一幕幕当成了秘密,记在心中,不对旁人讲。
她找了个别的借口搪塞母亲道:“刚才烧锅太热了,被烟火熏的。”
听到婶子的问话,秦淮茹自是知道原因为何,但那好意思讲出来!
她一边想,一边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向她无辜的眨了眨眼。
“柱子,我给你介绍下这几位叔伯都是谁……”秦父说着话,便将坐在主桌的几人的身份道明了。
秦父只有一个亲弟弟,也就是秦京茹的父亲。
坐在主桌的,都是成年男性。
其余妇女儿童则坐在另一张桌前。
菜也是分出去了一小半。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主桌这边都要喝酒。
秦家款待宾客的主食,都是实诚的大白馒头。
馒头用的面粉,也是何雨柱托周媒婆带来的。
秦家一分彩礼没要,如果宴请宾客用的食材也要让秦家出,那何雨柱成什么人了。
“京茹,给!”
“堂姐,谢谢。”
秦京茹接过秦淮茹递来的馒头,她鼻翼耸动,似乎还能隐隐约约嗅到馒头残留的麦芽香气。
口腔里的唾液不由得极速分泌,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大这么圆这么白的馒头了。
馋虫被勾出来后,秦京茹用力咬下了一块。
秦淮茹看的心疼,但她也知道农村生活都多可怕。
以后与何雨柱结婚了,就是何家的媳妇,做事做人,都得紧着何家。
至于娘家,逢年过节来看望看望,就行了。
要不说,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呢……
覆水难收啊!
秦淮茹默默架起一块红烧肉,放在了秦京茹的馒头:“吃肉。”
“唔唔唔。”
嘴里塞满食物的秦京茹,口齿不清的嚷了几声。
她母亲瞪了眼她:“注意点吃相!”
说完,就去顾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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