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此时哪还有自杀时的慷慨凄凉，脸骚红得......拿生鸡蛋滚一圈就能当早餐了。
他低头，讷讷半天说不出来。
毕竟，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很傻。
“那我现在......”
止水想到鼬可能正伤心着，心有不忍。
“你现在想干嘛？”
“从这爬去，跳到鼬面前说‘嘿，哥哥刚才逗你玩的’？”
鹿人指着悬崖，一脸戏谑。
止水脸涨的快爆开。
可想想，鹿人虽然说得很损。
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鹿人继续道：“再说，宇智波有一双万花筒就敢和木叶叫板。现在你回去，你一双，鼬一双，那你们宇智波岂不是要飞天和太阳肩并肩？”
“死了就死了，就会回去膈应人了。”
鹿人虽然没听到团藏对止水的评价，但此时想法出奇的一致。
就是动脑子的活，止水还是算了吧。
不光是他，宇智波家所有人，包括鼬，甚至斑在内，脑子都不大灵光。
老老实实当个打手得了！
鹿人一度怀疑宇智波开眼是不是还有个隐形条件——献祭一颗正常的脑子！
“那我们这么办？”
止水也急了。
没想到一波自我感动的操作，把自己弄成孤儿。
把重担也交给了鼬。
就很慌！
他慌了，鹿人却老神在在。
“你觉得宇智波还有救吗？”
这问题让止水沉默许久。
同时也让止水冷静些许，他认真道：“宇智波或许在其他人看来无可救药，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偏激。比如鼬，比如泉。”
鹿人重新串了两条鱼：“那你也是承认，宇智波现在的问题很大了？”
“所以别想着有什么万全之法，让两边都没有任何损失。”
“大几十年的斗争，甚至数百年的争斗，不流血就想大家都冷静下来是不可能的。”
“你现在死人一个，宇智波的现在不由你考虑，让鼬自己去做。”
“你要真想做点什么，那就为宇智波找条后路。”
“等待宇智波浴血重生后的那一天。”
止水认真听着。
思索着。
但无论怎么想，鹿人说的话都是现在最好的答案。
想到自己频繁的骚操作，止水干脆放弃脑子。
他感知着火源，靠近坐了下来，叹息道：“你说的对，鼬他做事说不定比我靠谱。”
鹿人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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