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今早起得要早些,他在花园练剑时,远远看着楚幽幽带着徐府的丫鬟出门去了。
“徐公子,今儿个这般早起练剑啊?”,丫鬟提着篮子从赵煦身前走过,笑眯眯的问道。
赵煦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嘿嘿笑道:“早起一点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丫鬟提着篮子屈膝道:“那奴婢就不打扰公子练剑了。”
“姑娘提着篮子要去哪里?”,赵煦收起长剑,指着丫鬟手里的篮子。
“喔,是这样的!”,丫鬟提高篮子,笑了笑,道:“表小姐喜食新鲜果子,所以夫人让奴婢去街上买些新鲜的果子回来!”
赵煦指指楚幽幽的方向,好奇问道:“咦!那位姑娘是谁?为何本公子从没见过她?”
丫鬟噗呲一笑,糯糯道:“那是昨儿才来府里的表小姐,公子当然没见过。”
慕然,丫鬟脸色一变,道:“哎呀,夫人让奴婢去买的果子......”
丫鬟狠狠拍拍脑袋,夫人交代的事都敢忘,要是被夫人知道,又要讨得一阵好骂,“公子,奴婢先去买果子了。”
丫鬟撂下一句话,匆匆忙忙就跑开了。
赵煦握住长剑,幽声笑道:“同为表姐妹,这徐府的表小姐,倒是比徐家小姐徐青竹标志多了!”
太阳刺眼的挂在正空,树木的倒影斜照在地上形成交叉斑驳的倒影,秋风也耐不住寂寞,吹得树枝呼呼作响。
南江城中一座茶楼中,一个小厮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进茶楼的厢房。
厢房里,赵煦见小厮憋屈的样子,不怀好意地道:“怎么?又被节度使府的狗给咬了?”
小厮瘪瘪嘴,跪在苏白河跟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他抱着苏白河的脚,尖声道:“爷!节度使府里好多狗,别再让奴才半夜去爬墙了好不好?”
一想起黑夜里那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小厮就怕得紧,昨晚要不是他溜的快,只怕就要被节度使府里的那群蛮子给打个半死。
昨晚他藏在墙头,亲眼看到一个爬墙头的黑衣人摸进节度使府,被狗咬伤了腿后,又被侍卫仆人们持着棍棒围殴,等他们打累了,才把那人像丢死狗一样丢出节度使府。
“哈哈哈…”,赵煦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堂堂南安伯世子爷的贴身内侍居然漏夜去爬节度使府的院墙,还被狗给咬了屁股,哈哈…笑死我了…”
苏白河挥挥手让小太监下去,而后端起描红梅花白瓷茶杯喝了口云雾茶,淡淡地道:“前日夜里,你的侍从苏荣不也被节度使府的狗给咬了,貌似还被节度使府的侍卫给狠狠的打了一顿!”
赵煦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摸摸鼻子,尴尬地说:“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你也什么都没听到!”
“怎么?你也好奇节度使府里藏了多少金银?”,赵煦慢慢贴近苏白河,邪笑着问。
苏白河看了赵煦一眼,冷笑着反问:“你难道不好奇?”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