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棒梗偷了你家鸡,在轧钢厂外水泥管后躲着,将鸡给烧着吃了。”
秦淮茹一听,赶紧跑过来,冷着脸质问小姑娘。
“你可不能因为许大茂要给你买糖,就胡说冤枉我家棒梗!”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也紧张的站起来,嚷嚷道。
“我家孙子棒梗可好着呢,怎么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一定是你胡说!”
小姑娘被她们几个人凶着,啪嗒啪嗒掉下眼泪,“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了,不说了!秦淮茹你和你婆婆也真是够可以的,干吗对我家女儿凶?要是你们心里没鬼,你们怕什么?”
小姑娘的妈也不是善茬,抱着小姑娘,朝着秦淮茹喊骂一句。
秦淮茹又开始表演了,红了眼眶,当着众人的面,委屈哽咽道。
“我和我婆婆也没什么坏心思,就是不想有人冤枉我们家棒梗,他还那么小,怎么会做那种事?”
她说完,还看向了何雨柱,泪眼汪汪问道。
“傻柱,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家棒梗没做过偷许大茂的鸡这件事,我为啥要承认,对吧?”
何雨柱一见秦淮茹哭了,心就软了。
不但是他,整个大院的大多人,都知道秦淮茹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还要养着婆婆,实在不容易。
这个时候,他们都忽略了重要的问题,就是棒梗是不是真的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棒梗偷没偷我家老母鸡,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许大茂不算完了,刚要带人去抓棒梗。
何雨柱赶紧拦住他,“算是我偷了你家鸡!”
“什么叫做算是?”许大茂挑眉,不满问道。
三大爷阎埠贵也在一边装文化人,纠正一句,“什么叫做算是?准确点!”
二大爷刘海中赶紧冷着脸,训斥一句,“态度端正点!”
何雨柱叹口气,“是我偷的,行了吧?”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承认了,刚要跟他要赔偿钱。
南易对坐在他旁边的娄晓娥轻声问一句,“这事儿未必是傻柱做的,你们这是不打算去看看了?”
娄晓娥刚才也被秦淮茹那一哭差点洗脑了,听了南易的话,这才清醒几分。
她站了起来,赶紧去拉许大茂的衣袖。
“我看这事儿未必是傻柱做的!我们不能冤枉人,免得以后被人知道了,说我们就是为了让傻柱赔钱才冤枉他,这多不好!”
许大茂与娄晓娥对视一眼,也一点点脑袋清醒了。
“对啊!今天这事儿必须给弄个水落石出,不然我许大茂岂不是被人给笑话了?”
“走!跟我去抓偷鸡贼!”
“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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