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常,你既然说我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如此看来,你无论在任何方面都能胜过我对么?”
凌风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眼下局势的发展,已经在他自己掌控中。
“废话,你除了相貌比较比本少爷略微帅气一些,哪一点比得上本少爷?”
陈无常怒道:“本少爷奉劝你一句,冰月姑娘不是你这个小瘪三能招惹的,如果不想死的那么快,最好离她远远的,不然,你父亲凌中正也未必能庇护得了你。”
“丹盟一楼大厅内摆放的灵草至少有上千种,既然你对自己如此的有信心,那我们就比比谁认识的草药多,如何?”
凌风嘴角挂着一抹嘲弄之色,并没有正面回应陈无常的挑衅。
他虽然不是炼丹师出生,但是若说眼界和认识的灵药品种,在整个天明城,甚至于兰国内,自认第二,还真没有人敢认第一。
“哈哈,凌风,你这只井底之蛙,怎会知天地的广大,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本少爷手下不留情了。”
这一刻,陈无常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反应过来,喋喋冷笑起来:“不过,既然是打赌,添点彩头更有意思。”
“你想赌什么?”
凌风抿嘴冷笑,鱼已经上钩了。
“看你的穷酸样,身上肯定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陈无常盯着凌风打量,视线的余角游移到兰芳玲珑剔透的身段之上,忍不住舔了舔舌头,贪婪的道:“如果你输了,就将你的侍女送给我怎么样?”
“我可做不了主,这可要经过兰芳的同意才行。”
若换在以前,凌风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不过此时的他已经脱胎换骨,这个赌注事关兰芳的命运,尽管凌风有万分的把握能赢陈无常,但是依然要经过兰芳的首肯才行。
兰芳憋得脸蛋一片红彤彤,嗫嚅半响,才道:“少爷、别别和他赌,奴婢就算死,也不愿意伺候陈无常。”
虽然方才的凌风表现的很是惊人,但是在兰芳的思维里,凌风肯定是走了鸿运,才凑巧猜中答案。
对于这场毫无悬念的赌注,兰芳认定凌风必输无疑,才会不顾凌风的震怒,出言反抗。
“听到没有,我的侍女不愿意当筹码。”
凌风耸耸肩,无奈的道:“我身无一物,你爱赌不赌。”
尽管凌风有十足的把握能赢陈无常,不过兰芳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
兰芳的反抗,显然对凌风很是不信任,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凌风那纨绔的性格已经深深的印入了兰芳的脑海,想扭转这样的观念,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果然是十足的废物,连区区一个侍女的命运都决定不了。”
陈无常大手一挥,显得很有度量:“这样吧,你若输了,就叫我一声爷爷,我若输了也叫你一句爷爷?就让在场的上百个朋友作证,谁若反悔,就猪狗不如。”
陈无常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
他从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而且长期跟随家族聘请的一名炼丹师身边,学习分辨灵草。
耳濡目染之下,陈无常对灵草的理解能力远超他人,这也是他这次进入丹盟观看大师炼丹的真实原因。
整个天明城内,和陈无常年纪相当的青年才俊之中,对灵药的造诣,能比得上陈无常的,不出五人。更别提凌风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大厅之中,看热闹的上百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天明城三大最强势力,分别是陈家,傲家、凌家。
陈无常是天明城陈家的嫡系弟子,此刻代表的就是陈家。而凌风是凌家家主凌中正的唯一一个儿子,一言一行自然代表着凌家的脸皮。
两人的赌注虽然没有动用金币灵器等珍贵物品,但是输的一方却必须屈尊降贵叫对方一句爷爷。
毫不夸张的说,无论哪一方输了,回族内后,不仅会受到严酷的责罚,而且以后在天明城也没有脸皮抬头见人了。
“少爷,别赌了,我们走吧。”
兰芳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劝道,深怕激怒凌风。
“兰芳,信少爷一次好么?少爷会让你见识下,什么才叫奇迹。”
凌风凝视着兰芳因为紧张,而涨红的脸蛋儿,心中一动。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还真的想将兰芳拢在怀里,一亲芳泽。
见凌风是铁了心要和陈无常一较高下,兰芳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不再多言。
她甚至已经为凌风惨败之后,想好了解释的措辞。
安抚好兰芳以后,凌风的目光看向林管事,漫不经心的道:“林管事,我与陈少爷立下了赌约,你可否行个方便。”
林管事抚摸着下巴几根稀疏的胡子,点头答应下来:“也罢,反正离大师炼丹的时辰还有几柱香时间,老夫也想看看天明城的青年才俊有几斤几两。”
陈无常对灵草和丹药的造诣,林管事是清楚的。如果方才不是看见凌风答卷上的答案,他才不会浪费时间,观看一场毫无意义、没有悬念的比试。
不过此刻他也对凌风起了好奇之心,想看看这个天明城里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到底是有真本事,还是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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