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成飞快的穿好衣服,跑到客厅从水笙手里接过了手机。看了一眼,号码不认识。

“喂,哪位?”

“我是贺兰,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哼,亏我还好心把你送到家了呢。”电话那头的贺兰不悦道。

陈成一听是贺兰的电话,赶紧看了一眼身边的水笙,水笙也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完全没有要走开的意思,打定了主意要粘在陈成身边听这个电话了。

为了表示自己心中没鬼,陈成朝水笙笑笑,继续对着电话说道:“噢,贺教员啊,找我有事么?”

“嗯,我找你有件要紧事。刚才我到我爸的饭馆里吃饭的时候,我爸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我哥在行存放了个保险箱,可我到了银行才知道光用钥匙打不开,箱子上有个密码锁,打电话问我爸,我爸也不知道密码是多少,他只是让我去找你。”

“密码?什么密码?”陈成一头雾水,根本就不记得哥曾经跟他提起过什么密码。

还有就是哥怎么会留下了个保险箱呢?这个保险箱里有什么?钱?珠宝首饰?还是金三爷的犯罪证据?哥做了这么多年卧底,手里掌握的资料都交给谁呢?

“别跟我装蒜啊,陈成。我现在就在行总部,你快把密码告诉我,这是我哥留给我的东西,我一定要打开这个保险箱。”贺兰明显不耐烦了。

“不是,贺兰,你听我说,哥真没告诉我什么密码,更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留了个保险箱给你。”说实话,陈成也非常想知道哥留给贺兰的保险箱里存放着什么东西。

“你跟了我哥那么久,他真的就没有交待你什么吗?”

“真没有。贺兰。你想想。哥对我那么好。你又是哥地妹妹。我把你当姐姐一样。我怎么可能会去骗你呢?”这话倒不是陈成瞎说。自从在灵堂里知道了贺兰是哥地妹妹之后。他心里面已经把贺兰当做是自己地亲人了。只不过当着贺兰地面叫不出口罢了。

“那我爸怎么会让我去找你?”

“这我哪知道。前面要不是你提起来。我还不知道老贺就是你爸呢。”

“那我该怎么办?”贺兰地声音有些发颤。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贺兰。你先别急。你好好想想。看看哪几组号码最有可能。实在不行。你就把所有组合都试一遍。总有一组号码能打开保险箱地。”

“你这办法根本行不通。银行地人说了。我哥这种保险箱是定制地。只有三次机会打开它。如果三次密码输入错误。里面地东西就会自动焚毁掉。到时候。就算打开也没用了。”

三次机会?

陈成也是一愣,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既然哥不愿意把密码直接告诉老贺,那么这个保险箱里藏着的密码很可能是关于哥卧底的事。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把它打开。

“贺兰,你相信我,让我好好想几天,找到密码之后我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另外,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你千万不要动这个保险箱,好么?”陈成难得的在贺兰面前说话这么严谨。

电话那头,贺兰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艰难的回道:“好吧。”

挂断电话,回到房间里,陈成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哥留下的密码到底是什么呢?哥让贺兰来找我,可是他从来都没跟我提起过密码的事情啊。他最后留给我的那封信里面也没听他提起过这回事,如果不是我偶然碰到贺兰,我甚至都不知道哥竟然还有一个妹妹。

“成哥,你怎么了?”看到陈成久久的不说话,水笙忍不住开口问道。

“哦,没事。”怕水笙多心,陈成伸手把水笙揽进了怀里。

“成哥,给你打电话的女人就是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人吧。”水笙看来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是她送我回来的?”陈成惊道。现在的女孩仿佛都受过专业的侦探训练,嗅觉一个比一个灵敏。

“前面我收拾完屋子,趴在窗台上想看会书,刚好看到你从这个女人的车上下来。”水笙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眼睛里闪现着一个个问号。

“水笙,你可别多想,她是我们局里的同事,也是我以前跟你提起过的哥的妹妹,刚才你也听我说了,我把她就当成我姐姐一样。”

“姐姐?”水笙明显不相信,女人的第六感总是比较敏锐的。

“嗯,你也见过的,就是上次在医院里半夜闯进来的那位。”陈成看水笙还不放心,又继续解释道。

“呀,成哥,你怎么又提起那天的事儿啊。”一想起那天晚上在病房里的那档子事,水笙立刻羞得不行,赶紧把脸蛋埋进了陈成的怀里。

“呵呵,现在你知道她是谁了吧。”陈成拥着水笙有些发烫的娇躯,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动了。我靠,这只能看,不能吃也不是个事啊。

过了好一会,水笙似乎才缓过劲来,偎在陈成怀里轻声说道:“成哥,你会不会嫌我,觉得我很烦人啊?”

“你瞎想什么呢,水笙,我怎么会烦你呢。”陈成拍了拍水笙的脸蛋,为了不让水笙继续联想下去,岔开话题道,“哦,对了,水笙,你今天怎么会跑到这儿来,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提起这间房子,水笙也兴奋的从陈成的怀里坐直了起来,笑道:“成哥,你喜欢我们这间屋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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