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壁画本来就在墙壁上不起眼的地方,婴儿鱼的光线渐渐消失,四周又变得漆黑。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光线暗下来的瞬间,我们都看到那壁画眨了眨眼睛。
身上一寒,就像是被什么盯上了
胖子说他也有这种感觉。
“那壁画应该不会动吧”胖子说。
我让他闭嘴,这胖子总是在关键时刻乌鸦嘴。
胖子又说:“走?”
我吞了口唾沫,可能是刚才胖子的那句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等等”
我们等着下一群婴儿鱼路过。
婴儿鱼的游动并没有规律,等了好一会,终于来了一群。
借着光芒,我们看向墙壁,结果愕然发现墙壁上的女人不见了
我和胖子吓了一跳,慌张往后退了两步。
“邪门了”胖子说。
我也吞了口唾沫,这壁画到底去哪里了?
“要不要再等等看?”胖子问。
还等个球啊现在肯定是赶紧跑路要紧。
结果这时候上游又来了一群婴儿鱼,四周瞬间亮了一些。
紧接着我和胖子就瞅见那副壁画竟然出现在了我们身后的墙壁上
女人依然还是先前那副模样,穿着流苏长裙,眼睛向下斜瞥着。
胖子失声大喊起来,朝着墙壁猛踹过去。
我也吓的不轻,跟着踢了两脚,这时候婴儿鱼游了过去,四周又变暗
我和胖子来不及想什么,慌张顺着甬道往里逃,这边真是古怪的不像话
我俩狼狈在甬道重乱窜,直到筋疲力竭才靠着墙壁休息
胖子打着哆嗦:“跟聊斋似的。”
我吞了口唾沫,紧张四下张望,深怕那东西又跟过来。
这甬道真是活见鬼了。
蹲着休息了一会,准备站起来找找方向,可是胖子忽然扯住我:“这边有人”
我吓一跳:“有人?”伸脚往胖子边上踢了两下,他边上果然有个人一样的东西。
根据脚上的触感,应该是一具骸骨。
我硬着头皮让胖子快走,胖子却说等等,原来他脚在地上踩到了个什么东西,随后捡起来一摸,才发现原来是个打火机。
打火机是防风的,胖子点了两下,神奇的发现这玩意竟然还能用。
“应该是军用的,质量真好。”胖子说着把伙计移向尸体那边。
这人应该死了很久了,穿着一套军用防风服,尸体已成了一具骸骨。
我和胖子壮着胆子检查了一下,这人身上还带军用手电、一个已经干了的水壶,一把小刀,还有一把手枪,手枪里子弹都没了,我和胖子也就没敢拿,只拿了小刀和打火机。
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头,就这样死在了这边。
从他脑袋上和衣服上的几个洞来看,应该是开枪自杀的不过他为何要往身上开这么多枪?自杀也只用开一枪就够了吧。
我和胖子没敢细想,心惊胆颤朝他拜了三拜,然后忙不迭接着往前走。
胖子把玩着火机,时不时点亮照一下前边的路:“这人怎么死在这里的?”
我哪知道。
从装扮上来看,这人很专业,而且还有配枪,可能是官方人士。
胖子说:“会不会是弟媳妇认识的人?”
我白他一眼,这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张停雨怎么可能认识他。
这时候我们到了一个路口,胖子点亮火机,左看看右看看。
在路口做了个数字标记之后,我们选了右边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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