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苏毅才又突然停下来,转身对苏妙妙说:“哦,还有,关于这本书现在在我手上这件事情等倪浩回来你们最好是守口如瓶,我希望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还有她知,你们要是胆敢说出去的话,相信后果你们也是知道的,哈哈哈哈!”

说完,苏毅才就迈着大步昂着头走了。

苏妙妙呆呆地站在那里,双眼茫然地看向门口。

“这家伙真的是太可怕了,小姐,你相信他说的话吗,万一要是他拿走书以后姑爷还是回不来呢?”

苏妙妙眼睛一直盯着门口,过了许久才微微张口说:“不信也得信,现在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

倪浩被那几个官差抓到衙门之后本想在知县老爷面前为自己辩解几句,可还没等他见到知县,就被强行关进了大牢戴上了手铐脚镣,整日在那小黑牢里看不见阳光,牢饭吃的只有糠咽菜和窝窝头,最离谱的是,明明罪名并没有确定,自己就要开始受刑,在牢里的短短几天,倪浩身上就满是皮鞭抽过的血痕还有烙铁烫过的烙印,人虽没死,但也至少掉了一层皮。

果然如苏毅才所说的,他拿到《农业革命》以后就上衙门跟知县老爷说之前是他误报了消息,倪浩家中并没有私藏禁书,请求知县放了倪浩,知县畏于苏家的势力也不敢再多追究此事,于是就传令下去释放了倪浩。

倪浩被关在牢里的这段时间苏妙妙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几天下来整个人都消瘦了好多,也不哭也不闹的,就是一个人坐在那里默默发呆,雪儿看了很是心疼,但也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

在挨了一个多星期的残酷刑罚之后,倪浩由两个官差搀扶着回到了家中。

这天,雪儿正在院子里打扫,听到有人在用力敲门,过去打开门一看,竟是满身伤痕累累的倪浩。

“姑爷!,姑爷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是他们把你打成这样了吗,啊?”

倪浩此刻的意识还处在一个比较模糊的状态当中,所以没有回答雪儿的话。

其中一个官差冷冷地说了一句:“我们知县老爷说了,上次的事情是那个举报的人搞错了,倪浩他家里面并没有藏匿禁书,所以下令将他无罪释放了,人我们给你带回来了,剩下的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

“喂,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既然他没有罪,那为什么还要把他打成这样啊,这不是滥伤无辜吗,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是有人在私下里指使我们知县老爷这么做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没办法。”

雪儿心想,一定是苏毅才那个狗东西,真的是丧尽天良没人性!

“堂堂的朝廷命官,竟然徇私枉法,你们那知县老爷还要不要他那张脸了,他就不怕我们回头告状到京城让他丢了头上那顶乌纱帽吗?”雪儿愤愤地说道。

“放肆!我们知县大老爷岂是你这个黄毛小丫头可以随意胡说的?人总之给你们带回来了,你们就不要再胡搅蛮缠了,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把你们全家人都抓到牢里去,哼,走!”

说完,那两个官差就把倪浩撂地下走了。

“姑爷,姑爷!”

雪儿马上过去扶起了倪浩。

“雪儿,雪儿,我刚才听见了,是不是姑爷回来了啊?”苏妙妙走出屋子说。

“小姐,是姑爷,他们把姑爷放了!”

苏妙妙马上跑到门口,看见倪浩被打得不成样子,眼泪随即倾泻而出。

“夫君,这些天真是让你受委屈了,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应该死活不同意你把那本书放在咱家啊,那真的是一个不祥之物啊,太贪恋它真的不会有好下场的!”

“小姐,这一切都是苏毅才那个狗东西搞得鬼,就是他先前指使衙门里的人打姑爷,逼咱们交出书以后又装好人放出了姑爷,唉,你说你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哥哥呢?”

“好了,别说了雪儿,赶快把姑爷扶回屋里去吧。”

倪浩刚一躺到床上,嘴里就嘟囔着:“水,水,我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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