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指挥众人寻来一些木板和竹片,并作出具体尺寸要求。很快,一摞摞薄薄的大小规整的木牌摆到元若面前。

元若随意翻了翻,满意地给众人点了个赞,便提笔开始在上写写画画,不多时画好的木牌摆满了案桌。

有人好奇,开口问道:“王妃娘娘,不知,这是什么?”

元若手里把玩着最后一张木牌,笑眯眯为众人解惑:“此物,名为扑克,正牌五十二张,副牌,两张,共五十四张为一副。”

“玩法奇多,妙不可言!待墨迹干了,本王妃便教教你们这扑克该如何玩!”

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桌案上画了奇奇怪怪符文的竹片子小声讨论着,也不知王妃口中这妙不可言的玩意儿到底妙在何处。

元若一边悠哉吹着手里竹片上的墨迹,边不动声色扫一眼在远处同几人忙着继续削竹片的葛长青,随口朝凑在桌边,还因为掏了不少铜板满脸肉痛的葛赖子问道:“听闻你与葛长青是兄弟?”

葛赖子点头:“回娘娘,长青乃我堂弟。”

“他自小丧父,与伯娘在沛县长大。去年伯娘也去了,阿青家中再无依靠,便来了大都投靠我。”

“哦。”看着葛赖子语态自然,不像说谎,元若又继续问道:“我见他身形矫健,为何不谋个有前途的差事,只做个外院苦力岂不埋没了?”

葛赖子抬头,听到这话脸上有了些笑容:“娘娘好眼光!我这堂弟自小习武,将来定是个有本事的!”

“在这做苦力也是暂时栖身,待明年开了武科,阿青便要下场试上一试,说不准就夺个武状元回来呢!”

说到这,葛赖子眼里是满满的骄傲。

元若扫葛长青一眼,这倒是她没想到的,遂笑道:“我大鲁人才辈出,若想夺个状元郎哪里这般容易!谁家不是勤学苦练,日日精进?!”

“娘娘说的是!”葛赖子蹙眉使劲点了点头:“以后不让阿青上这赌桌了!小的一定多督促阿青勤学苦练,往后也日日精进,定要夺个状元!”

围着桌子扇了一圈风的以冬回来刚好听到这番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莫不是以为状元郎都是天上掉下来的,谁都能捡了去不成?!”

这话一出葛赖子登时不乐意了,一拍桌子朝以冬吼道:“你这丫头怎的忒不会说话!我家阿青厉害得很,夺个状元怎的就成天上掉下来的了?”

“就他?木木愣愣的还夺状元?笑死个人。”

“我家少将军两岁开始随大将军习武,春夏秋冬一日不曾懈怠。十岁入世,过关斩将,拔得武状元!十一岁便随大将军上战场,英勇拼杀,斩敌军头颅无数!”

“这呆子如今什么年岁,又有何作为?”

二人声音都不小,引得周围目光齐齐朝葛长青身上打量。

还在奋力削竹片的葛长青自然也听见了二人对话,他脸颊通红,一语不发,只顾垂头卖力干活,就如将自己置身另一个世界。

“说啊!你倒是说啊!”以冬像只斗胜了的公鸡,站在墙头高傲的嘲弄着手下败将。

葛赖子被以冬气的两眼通红,却干是急躁硬找不出话来反驳,两只大拳头在桌案边捏的嘎吱响。

元若生怕他惹急眼一拳给以冬脑袋开了瓢,一把扯住还要得瑟的以冬,在她耳边小声警告:“少女!分寸,注意分寸!”

以冬撇撇嘴,没再吭声。

扑克牌上的墨迹干了,元若收起沉甸甸的一摞在手里来回翻了翻,对众人道:“好了,接下来,本王妃就跟你们详细说说这扑克的玩法。”

扑克规则简单,一教就会。很快,众人便陷入这新的游戏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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