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斗嘴又有何用,倒不如从这些刺客身上来找寻蛛丝马迹,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谎话的。”
白羽默与安云逸两人对视,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浓浓的戏谑之意。
魏国公立在一旁。看着两人无形交战。
皇上心思诡谲,见两人眼神皆不善,继而勾起了唇角:“来人啊,将刺客尸体搬上来。”
很快,侍卫们就抬了上来。
周围的夫人小姐哪见过死人,原本就吓着了,这下子更是吓坏了,纷纷往后退着。
“皇上。不知可否让夫人小姐们先坐下休息?”
瑛贵妃坐在皇上身旁,见女宾们脸色惨白,好心的道。
“恩,都回位置上去吧,等事情解决了,再回府不迟。”
夫人小姐们心中讪讪,皇上这是起了疑心不放人回去了。今天这事要是一个没处理好,说不定命就留在这里了。
宁轻雪随着王氏也回了座位。
“宁小姐,你刚刚没事吧。”
安眉婉脸色还是白的,显然受了不小的惊吓。
“我没事,你还好吗,吓到了吧。”
心道还好刚刚她走了,不然在偏殿她也要跟着倒霉了。
“我没事,倒是你,真想不到你会那么大胆子的冲上去救皇上。”
宁轻雪扯着唇笑了笑,看向身边的宁轻柔。
宁轻柔冷哼了一声,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给她送了个大礼!
场中央只剩下一群男人。为首的是安云逸和白羽默,宁志舒和安云明兼几个官员站在安云逸的身后,而魏国公与白羽默并肩站着,身后还站了几个中年的官员,两方似乎隐隐形成派系。
高坐上的皇上却突然觉得心情不错,两方制衡互相压制,这才能保障他的皇位稳固,笑着接过瑛贵妃的酒盏。
太子的眼神一直落在安云逸的身上,不管怎么样,在他心里还是信任安云逸的,毕竟两人相识那么久,且相处的很好,而且侯府的势力不容小觑,加上瑛贵妃在皇上面前得宠程度不亚于沁贵妃。这两方人马,他此时还是偏向侯府的。
“来人啊,先搜身,看看能搜出什么来。”
安云逸长袍微扬,雪白的袍子在夜色中别样的洁白摇曳,一声令下,就有手下的侍卫上前翻找。
“卫长,身上除了一块铁牌,没有其他的东西。”
接过侍卫手中的铁牌,安云逸瞥了一眼,又看了看背后,就将铁牌直接扔给白羽默。
白羽默眼疾手快的接了过来,神色淡然的观察起铁牌:“这牌子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魏国公拿过牌子在手上看:“还真是,似乎很是眼熟。”
然后就仔细观察起来。突然整张老脸一皱:“安世子,你可识得这牌子?”
安云逸轻抬眸子,眼皮微跳:“国公爷想说什么?”
魏国公见他态度如此不恭敬,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而对皇上说道:“皇上,老夫觉得这铁牌眼熟,像是安泰候府私卫的腰牌。”
“呈上来。”
皇上拿着牌子看了一会,又递给太子,太子面无表情的又看了看,最后把铁牌给了侍卫。
瑛贵妃伸着脖子也想看,却又没那胆子,心里恨恨的想,哪个杀千刀的竟然想栽赃侯府!
“皇上,这刺客都是死士,又怎么会随身带着腰牌,这不是自打嘴巴吗?皇上可要明断啊!”
瑛贵妃生怕皇上犯糊涂冤枉了侯府,却不知这话听在皇帝耳朵里很是不舒服。
皇帝总结了一下瑛贵妃的画外音:您别老眼昏花冤枉好人!
“后宫不得干政!瑛贵妃,管好你自己的嘴。”豆吐庄划。
瑛贵妃被呵斥,吓得不敢再说话。
宁轻雪咬着下唇看着安云逸,这铁牌被搜出来,就说明这事多多少少要跟安云逸扯上关系了,万一皇上信了小人的话,那安云逸会怎么样?
宁轻雪不知不觉的关心起了他,就连她自己都不晓得她已经会如此去关心一个男子了。
“这腰牌的确是我府上的,但这又如何?”
安云逸此话一出立刻招来好几道杀眼,安云逸浑身气息收敛,完全没了之前杀敌时的戾气,反而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儒雅之气。
轻飘飘的将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挡了回去,仿佛全然没有感觉到。
“安世子,在皇上面前,请你注意言辞,如此狂妄,简直不将天家威严放在眼里!”
魏国公吹胡子瞪眼,一副忠臣之相。
“本世子只是在和白公子说话,魏国公护子心切也没必要扯上皇上,云逸担当不起。”
“你!”
“爹。”
白羽默深知自己爹的性子,那就是半个炮仗,点一下不炸,两下准炸。
“安世子,你既已承认这腰牌是你府上的,那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是吗?”
说着,安云逸一把将那蒙着脸的蒙面巾从刺客脸上扯了下来。
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庞出现的众人的视线中。
“来人,将两年前江南江洋大盗的通缉令拿来!”
不一会,一叠画像就出现在了安云逸手里,其中一张画像竟然和眼前这个刺客长得一模一样。
“此人名为钟四,江南环州梨花镇人,杀人打劫,两年前被朝廷通缉,经过两年的追捕,原本追兵已经要抓到了,却不知为何突然消失,没想到今日却出现在了这里。”
白羽默没想到安云逸竟能记住两年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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