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睡着的卫冉有气无力,闻言袖子下的手立即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清醒些后,卫冉顶着两个黑眼圈抬起头,脸上表情已经从善如流的变得愧疚,“是。”
温臣深吸一口气,他怕自己要是不让自己冷静一下,他会拉着这个不能得罪的儿媳妇出去单挑,“要用泗水令,来与我说一声就好,何必要用这种手段?”
卫冉眼也不抬,幽幽地道:“儿媳在这泗水庄没钱没权没势力,还不得人心,启用泗水令这样的大事,说了有谁会理睬呢?”
温臣一噎,只觉自己的面子正一点一点的往下掉。温遇嘴角微抽,差点大逆不道的笑出声。
“你要寻访的少年,是你什么人?”
卫冉垂下的眸子忽然便染上了黯然神色,她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答道:“那是幼弟,失散已经八年,如今他或许还活着,或许已经死了。”
温衍与温遇一愣,随即为卫冉身上忽然散发的淡淡哀伤感到心疼,温臣却是暗自凛了神色,且不说能悄无声息拿走泗水令,这儿媳的武功,让人不能小觑,而且如今但凡在朝为官的人,他都调查过,可没有哪家八年前丢了儿子。
心中疑惑,温臣面上却不显,轻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只是为寻找幼弟,没有什么险恶心思,我也便不怪你了,若是有了消息,定然会有人来回报的。泗水令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了,也定然不会再教其他人知道,且回去吧。”
温臣没有怪罪,倒让卫冉一愣,她这个公公,胸怀真是宽广但是她并不认为这便是根本原因,那个坐上了皇位的人告诉她,人与人之间,牵绊的是利益。
温衍听见温臣的话喜笑颜开,大大的松了口气,立即拉着卫冉站了起来,“谢谢爹。”
温臣和蔼一笑,他这个儿子最近的转变,倒教他着实欣慰了许久,这也是他不为难卫冉的原因之一。
卫冉被温衍拉着就要跨出门的时候,下意识回首,就见身后温遇竟眉眼含笑的望着她,那其间温柔,让她不由心头一颤,连忙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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