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屑地瞥了秦淮如一眼:“你能不能摸着良心说话?别告诉我你没有良心。”
秦淮茹似乎是受了某种刺激,激动地跳着脚喊道:“我怎么没有良心了?要不是你害我,我能成这个样子吗?我不就是花了你一点钱吗?不就是接受了你的救济吗?你至于这样对待我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枉我以前对你那么好。”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对我好?咱不颠倒黑白行不?”他脸一沉,冷喝一声:“出去。”
秦淮茹不想出去,就蹲在地就开始哭泣。她偷眼瞄见傻柱拿起桌子的另一个茶缸就要往这边砸,吓得她赶紧起身跑了。
何雨柱打着手电过去给跨院里修水管。一检查,龙头坏了,好在问题不大。他借了梅家的自行车,骑车去厂里的食堂拿了个备用水龙头回来。一阵忙活,淋了一身水,总算将水龙头修好了。
夜里,贾家闹腾不休。大人吵,小孩哭,惊起了满院的邻里。
何雨柱的房门也被人拍得啪啪作响,可是里面就像是没有住人一样,愣是没人回应。大家这才确认,傻柱是真的对贾家寒了心。
何雨柱睡在空间之中,也没有留心去感应外面,倒是睡得舒坦。
次日一早,何雨柱先是去聋老太的屋子,帮着提水看炉子,还将房檐下面的蜂窝煤,搬了一些放在老太太厨房。这是以前的何雨柱做惯了的事情。
聋老太坐在收音机跟前听匣子里面播放的京剧,看他忙活完了,这才说道:“柱子,呵呵。想叫你这个名,老婆子还要想半天。不过嘛,你现在已经不傻了,再叫你傻柱,是有点不太合适。
以前啊,咱们城墙根下的老街坊,说话时都是可劲地捧着对方,就希望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对方能够搭把手。如果没有深仇大恨,一般是不会去狠狠踩低别人的。这些年人心都变得浮躁起来,看见能嘲讽的人和事,都可着劲儿去嘲笑。
刚好又碰你这么一个实心眼子,大院里的人不但把你呼来喝去地给自家帮忙,还问你要票券,拿了不还,背后还要骂你一声傻子。你呢?不论早晚,总是笑呵呵的应声。
可在不该争口舌的时候,你偏偏嘴不饶人,一张破嘴得罪了一半的老街坊。这就没办法了。我说了你多少次,少跟贾家走动。你没人家的心眼多,玩不过人家婆媳俩,可你偏偏不往心里去。
小寡妇在你身边蹭一会,再洒两滴美人泪,你就屁颠屁颠地给人送东西。我骂你傻,你还笑呵呵地应和,气得老婆子真的不想再管你。如今,你总算明白过来了,这是好事,可千万别再犯糊涂了。
你一大妈那人心善,可他家男人最是虚伪,道貌岸然说的就是他。你缓一阵再去闹一闹,好歹让他给你吐出点心肝肺来。不论多少,拿到手就往后退一步,别把人往死里得罪,咱们不兴那个。
何况人家在厂里混了这些年,表面做得还挺到位,威望挺高。他要是说一句你的坏话,你就是辩解十句都不一定能翻转过来。所以呀,你要掌握分寸。
至于刘海中和阎老师,你就别往心里去,那两货都是有口无心之人,不是易中海那种心机深沉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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