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真不想管这件事,沉吟了一会说道:“棒梗这两年可没少偷我家的东西,不说粮油和雨水的零食,以及学校的饭票,就是门口的煤球都快让他给搬完了。

我抽屉里放着的那二斤粮票和一块五毛钱,他竟然将手从桌子下面的空隙处伸进去给拿走了。他拿去换了零嘴,被我逮到的时候,他正跟小当和槐花吹牛,说我家的东西,没有他拿不到手的。

我找到他家,秦姐说下次肯定不会了。他奶奶说:我不欠嘴,就当哄小孩子了。到现在棒梗对我是个什么样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秦淮如捂着脸哭泣,什么话也不说。两位大爷相视苦笑。

二大爷叹了口气:“孩子没教育好,确实是她们家大人的责任,可这事儿还是得办。现在的小年轻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一个处理不好,是会出大事的。贾家就这么一个男丁,真出事了,咱们心里也不落忍。

你平时不是经常出去给外面的那些领导做饭吗?能不能请托领导帮忙说合一下。毕竟都是小孩子玩闹引起的,最好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何雨柱苦笑道:“二大爷,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是什么人?我就是个厨子。给外面领导做饭,那也是咱们厂领导的安排。每次出门前,厂领导就一个要求:‘去了领导家,只能做饭,不准多嘴。

您说,就这种关系,哪位领导能够搭理我?许大茂就比我强,他整天去领导家,给领导放参考片。一大爷跟咱们厂领导的关系更近一些,他老人家可是能够直接去书记办公室谈话的主儿。我算什么?一个傻厨子。”

此话一出,就让那几位立时想起了当初傻柱骂一大爷不识礼数的那话儿。

三大爷说道:“那些气话不是早就揭过去了吗?咱现在的关注点在棒梗身。我们原本想着,姓王的那小子虽然受了点委屈,只要我和小秦门赔个礼,道个歉,这件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我俩去了851大院,谁知道,那个小霸王不好打发,他的家长更是不通情理。后来我们学校的一个老师才说出了里面的门道。他说:京城里的大小顽主,玩的就是一个面子。丢了面子找不回来,那比杀了他还难受。这就有些难办了。

许大茂下乡没回来。你一大爷找了杨书记,回来说希望不大。算了,为今之计,还是让棒梗先出去躲一躲,等许大茂明天回来了再说。如果不行,还得你舍点面子找人求情。我们先走了。”

那老两位起身往外走,何雨柱赶忙相送。

秦淮茹泪眼朦胧盯着何雨柱:“柱子,你就帮帮我,棒梗可千万不能出事啊。你就行行好,就当姐求你了。”她的眸子里有眷恋有怨念,很是复杂。

秦淮茹见何雨柱的眼神冷漠,半天不说话,气得浑身哆嗦。她用手指着何雨柱:“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铁石心肠,你,你,你真冷血。”

其实她怀疑自家儿子是受人挑唆才犯错的,至于这个人是谁,她总会调查清楚的。她儿子平时挺有眼色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去招惹那帮惹不起的小霸王。

俏寡妇抹着眼泪离开了,何雨柱朝外面冷冷地看了几眼,起身关了房门。

食堂最近的饭菜里虽然少了些荤腥,却多了些油花。大锅菜的味道越来越好,外面好些人都想来轧钢厂食堂换换口味。

如此一来,职工手里的饭票也变得更加值钱了。何大厨的高超厨艺深受领导和广大群众的好评。

何雨柱放出去的流言已经开始发酵,易中海与秦淮茹每天班,都要面对一些奇怪的眼神。二大爷倒是光棍,不管谁问起来,他都是一脸苦笑,点头或摇头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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