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秦淮如的话,赶忙出声纠正:“别,咱们可没什么情分可言,咱们仅仅是邻居。当着你家棒梗的面,咱把话说清楚了。毕竟棒梗已经是一个小大人了,也该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了,省得他还以为他傻叔有什么坏心思呢。
第一,我可没碰过你,与你绝对是清清白白的,这一点绝不含糊。大院里的老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我绝对做不出强迫的事情来。
第二,真正帮你的幕后主使人是一大爷,也就是易中海,我就是个跑腿的小喽罗。还是个贴赔了整个身家,被他老人家骂作‘傻柱’的傻货。人家那天让书记把我叫了过去,吓得我还以为要丢工作了呢。
一大爷通过书记的手给我补偿了三百块钱和五十斤粮票。想让我改口否认发生的事情。书记觉着不妥,事情不能那么办,毕竟我受了委屈。杨书记当面给他算了一笔账,这点钱实在不够赔偿的。
可他从一大妈的手里实在抠不出更多的钱票,又有厂领导从中间说话,我只好忍了这口恶气。书记怕我心生歹意,就说让我不要否认,也不要承认,等风波自然平息就好了。所以呢,人家还了钱,你家再也不欠我的了。
第三,秦姐,你有儿女要养。我呢,也有妹妹要养活,家里的房子要大修,我买了手表,还要给妹妹买自行车,这些钱还不够用,还得借钱。以后,再也不能帮衬你们了。还请见谅啊。”
棒梗摆出一副小男子汉的架势,双拳紧握,输人不输阵:“哼,假仁假义。谁稀罕你们给的臭东西。有我在,你们谁都别想打我妈妈的主意。寡妇怎么了?寡妇就好欺负了?她还有我这个儿子。”
棒梗指着何雨柱尖着嗓子喊道:“傻柱,你给我记好了,咱们两清了。我家再也不欠你什么。易老头把钱还给了你,我长大了再挣钱还他。你以后少给我摆出那一副救世主的样子。我看了恶心。”
何雨柱也不恼,点头道:“行,你长大了,也是男子汉了。咱们既然两清,以后我家的东西你就别偷拿了。一斤酱油才一毛四,你一倒就是半瓶。一斤面粉一毛八,你一拿就是一二斤。以后我只在家里放一点儿,省得让别人还以为我故意施舍。”
棒梗没想到傻柱竟然在这个时候提起这茬,他羞红了小脸:“哼,谁稀罕。以后你请我都不去。”
秦淮茹抬手就打:“我打死你,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傻叔说话呢?没有大家的帮衬,咱家的日子怎么过?你的两个妹妹吃什么?”
棒梗挨了好几下,愣是昂着头,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秦淮茹见没人过来拉她,下不了台。没办法,打了几下只好停手了,抹着眼泪悻悻地拉着棒梗回去了。
给何家帮忙的人早就停下活计,都在一边看着这场闹剧。等那对母子走了,这才一边互相低语嘲讽,一边干活。三大妈过来帮聋老太看了一会炉子就走了。没一会,她的两个年幼的孩子就被她派遣过来帮忙了。其实,就是为了混饭。
中午饭是粗三和面馒头和大烩菜。虽然是粗粮,烩菜里也没几片肉,可大家吃得相当满意。因为烩菜的味道实在是香。除了聋老太,每人都能吃两大碗烩菜,三大妈吃了两碗,还给家里端走了一碗。看得两位老师傅直皱眉。
邱师傅问道:“这几个女人怎么这样不顾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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