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用场面一度混乱来形容当时的情况。

还在山腰的两人没跑多远就被我爹他们截住,我爹二话没说就大打出手,十几多个人围着他俩一阵圈踢,认怂的还挺快,打了他俩还没一分钟就躺在地上抱着头,大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人命喽。”

我捂着脑袋走上前,之前心中憋着股怨气现在一气儿发了出来,就道:“你说不打就不打了?合着老子白让你们打是吗?一群狗咬吕洞宾的东西!滚边儿啦去。”

我爹狠狠跺了他俩几脚后拉着我就要带我去卫生所去包一包伤,可刚走没几步,我立即想起他们那帮人下有一会儿了还没动静,立即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他们都已经下去半个多小时了,忽然就心中一动。问在洞口往下看的人:“他们下面有动静没?”

那人趴在洞口,把头往下探了探侧耳听了会,摇头道:“下面啥声也没有啊,要不我下去搂一眼?”

老村长看着那人道:“黄三,你是想死啊?他们那么多人下去都没动静你还敢下?”又转而问我:“许木,怎么回事?他们咋打你呢?下这洞又是咋回事?”

我绊绊拉拉的走到老村长身边压低嗓音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并告诉他,我要通知李长街他们来处理这事,要不那些东西跑出来,临近的地区估计全都完了。

我们村的人才经历过孙大力这事,肯定都心有余悸,老村长更是如此,如果这事爆发了,他第一个就给让上面给毙了。忙说快打,打完好去瞧病。

给李长街打完电话,我想了想没什么纰漏了,也心安下来,刚想舒一口气,忽然老村长就对我道:“那俩人咋整?要不扔洞里,把洞先填了?”

我一愣,就见那俩人立即就朝我们扑过来跪在地上直个劲的磕头。求饶道:“大爷,小哥,我也是听牛欢喜说小哥把小强给害了,一着急才动了手,绕命啊。”

我伸手给了老村长个大拇指:“您老还真狠。”

老村长淬了口吐沫看着二人冷笑了声道:“他俩差点就把你给打死了,活埋他俩都是轻的。”又悄悄和我说这是吓唬他们呢。

“这俩先绑回去,陈爷爷你找几个人看着点这块,洞口先拿个板子封住吧,等人来了再说。”我这血就跟不要钱似的滴答,交代了老村长声就吆喝我爹开上蹦蹦车送我去卫生所。

卫生所的大夫看着我的脑袋问我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往出冒血,我点了点头后他啧啧称奇,说照我这个流法到现在我身体已经没血可往出流了。我也挺纳闷的,为啥只是伤口疼但没有失血过多的症状,后来我才知道,这是黄皮子搞的幻象。

被包的跟个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床上吊瓶,我回想着从被黄皮子附身到现在的种种,除了孙大力这事以外,我好像一直就不是很顺,好不容易牛逼一次还是拿双眼换的,我打算等李长街来了准备和他还有黄皮子好好谈一谈。

心想着怎么和他们说,就在脑子里演练了无数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糊着了,门外嘈杂的交谈的声音才把我吵醒,是李长街和几个陌生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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