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街双手交叉掌心向前推着向后走去,猛地转身助跑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喊了句:“加油啊!你是全村唯一的希望。”
黄皮子也顾不上骂李长街了,因为那无尾羊带着阴风已经奔着我而来,黄皮子一个起跳,骑在无尾羊的背上双腿卡住翅膀,俩手环住脖子向上勒着,无尾羊脖颈受到拉扯,立即头向后仰,张开了嘴,头向左一偏就要咬我的胳膊。
黄皮子立马松开左手抓向无尾羊的脖后的羊毛上,那无尾羊背后吃疼,把头使劲向下一低,尥起了橛子,黄皮子也被颠的毫无节奏的乱摇。
随着无尾羊的前后跳动,羊毛上渗出阵阵红雾,黄皮子暗道一声“不好”,当下屏住呼吸,出手如电,一掌拍在羊背上借势站起稳住身形,而后单脚踏背一挺腰杆儿,腾空而起,缓缓落地看着无尾羊。
只见无尾羊身上开始浮现出一层黑色硬刺,就如同箭猪一般从,它的头部到尾部,均披像簇箭一样的棘刺。尤其是翅膀上的棘刺长得更粗、更长、更多,其中最粗的宛如筷子粗细,最长约达半米。每根棘刺的颜色都是黑白相间,眼看着越来越长,张开的口对着黄皮子喷出一团红雾。
我事后问过他们,这红雾应该是尸气混合煞气而成,具体叫个什么名儿,他们也说不出来。
对于无尾羊喷出的这雾气,黄皮子不敢大意,拉开距离后脱下外套上下一捏由左至右的横扫过去,谁能想到就凭衣服带出的风力就可以媲美五档电风扇,一股风啸而过,红雾便被吹的烟消云散。
黄皮子见状便俯身一左一右的向着无尾羊冲去,据光头形容,由于我当时的速度太快,就跟两个人分开跑一样,估计那无尾羊也是这么想的,稍稍一愣神,瞪着一双羊眼盯着两道人影左看一下右看一下的。
黄皮子趁着无尾羊愣神的功夫,滑铲到无尾羊身下,跟着扭身抬腿一脚无尾羊的下巴上,这一脚下去,只见那无尾羊猛的翻身腾空而起,只把它踢得凌空转了两圈,狠狠摔在地上。
黄皮子也趁机欺身上前,左手摁住羊头,右手双指从无尾羊眼前一晃而过,便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一步,看着那无尾羊。
这时无尾羊也“嗷”的一声挣扎起身,如同一条狗一般的贴着我的腿蹭来蹭去。看的我一阵惊奇。
“好——”李长街拉着长调带着尾音的伸出大拇指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无尾羊后问道:“看家本领啊,都让你给整出癔症了,这玩意儿听你指挥不?能不能让那些小的束手就擒?”
黄皮子没搭话,把手摁在无尾羊的脑袋上,就听那无尾羊怪叫了几声,其余羊祭物瞬间后撤,不理眼前的敌人跑到无尾羊面前一米的地方回应着。与之缠斗已久的众人看着这一幕皆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谁带的头,一群人开始夸我英雄出少年,后浪推前浪。
我闻听此言,心中不胜欢喜,这黄皮子还真是给我长脸,虽然现在不是我掌控身体,但还是自娱自乐道:“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哪知这一下就直接从嘴里就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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