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从丁诗琦那接了不少简单的任务,例如寻人,镇宅之类的,收入高,风险小。

要不说欢乐时光总是短暂的呢,做完上个任务刚休息没两天,丁诗琦找到我,把我拉到没人处,低声问道:“你知道学校出的那事不?”

我摇摇头,反问她:“啥事啊,没听着有人议论咱俩啊?”

她掐了我腰一把:“滚,昨晚一个学生被一群人社会上的人给打了,但据目击者称那学生本来被打的蜷缩在地上不动,直到打他的人踩在他的头上来回撵,似乎一道亮光从那学生身上闪过,打他的几人几乎同时惨叫一声,向四面八方倒了下去,各自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躺在了地上。”

说着她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递给我:“这是当时的监控,下面那个是围观人群近距离拍的伤者视频。”被打的学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是血的看了圈周围,人群四散而逃,他也一瘸一拐的走了。

我又看了看伤者视频,踩头的那人两眼翻白,在地上不断地抽抽着,伤势最为怪异,他的右手竟然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消失处刀切一样的平整,怎么说呢,就跟把手背的皮移植到了手腕一样丝滑,就好像他从来没有过右手一样。

他的左手手指绞在一起打了个结,根根指骨脱体而出,就那么支棱在手上,还有最为怪异的一点。

“所有人没流一滴血。”

丁诗琦嗯了声:“警差发现情况特殊后,上报给我们,局里立马展开调查,结果发现是咱们学校大三的,叫瞿兆金,他家和学校派人一直在监视,但他一直都没出现过。”

我想告诉她,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敢回家那指定是脑子有点毛病,“他父母的电话你们查了吗?”

“查了,通讯部一直在监听,但也没有收获。”

这么怪的事,我不禁又好奇起来,但我不确定我自己能不能应付的了,冲她一笑:“你和我说这个干嘛?你不会是想让我接手吧!”

丁诗琦吐了下舌头,点点头:“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何况你还那么腻害~你完成了我也算业绩的喔~所以我已经帮你接下来了。”

“啊?”我可以感觉到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了,“我擦,这么危险的活你不问问我就接?你是想当寡妇了是吗!”

丁诗琦沉默了片刻,才没头没脑地突然说道:“你如果完成了的话,我可以考虑当这个寡妇。”

怎么感觉这是个陷阱等着我钻呢?

我陷入了沉思,一拉她的手:“走吧,带我去见一下受伤的那些人。”,软,我稍稍用力捏了捏,可以确定是真的软。

骨科病房里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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