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绵延,冰冷
“滴答,滴答”
大古手掌被染的红艳无比,双臂无力垂下,一滴滴浑圆刺眼的鲜血不断从指尖,掌心凝聚,悬挂一会后落在地,在这个静谧的环境,哪怕是眼泪、鲜血、雨水的滴答落地声,也显得刺耳沉重。
大古低着头,一头精心打理的黑发叠满灰尘,软绵绵的贴在额头,遮住了大古的眼睑。
大古跪在地,正对着那座小小的坟墓,佝偻着满是脚印的西服背部,双臂直愣愣垂在地,低着头颅,看不清面部。
“吼欧——”远处若有若无的传来怪兽的嘶吼,大古熟若无睹般保持跪立的姿势,滑稽的姿势在这一刻显得那么庄严。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急促的电话音在大古怀中响起。
“......”大古依旧是跪立的姿势,身本已褪去的暮气再一次攀爬他年轻的身躯,不过断断几十分钟,头发似乎白了不少,从发根开始的白色以惊人的速度侵染卷席全部头发。
......许久无人接听,电话自动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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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古跑到哪里去了!打电话也不接!”飞鸟急匆匆的左右奔找,时不时看看手机,期待手机出现大古打回来的电话。
“飞鸟,别激动。”我梦沉声道,眼睛也在左右转动,搜寻着大古的痕迹。
看得出来,我梦并不像自己说的那么轻松。
“以大古的性格......他很有可能在.....”我梦抬头看向飞鸟,眼神有着别样的光明。
“啊,大古那个家伙,确实很有可能在那里!”数十年的默契让得飞鸟瞬间明白我梦的意思。他没心没肺的咧嘴一笑。
“走吧!去把大古接回来!”飞鸟大手一扬,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地狱景象,似是诀别,似是不经意的动作,而后向着戈尔德拉斯王,希尔巴贡王占领的半片城土走去,这一刻的他,也有了勇者的味道。
我梦未再言语,深深扫视了一圈这陌生无比的,生活了数十年的故乡,眼睑间满是苦涩,长叹一口气,转身跟了飞鸟。
他们的背影,似乎与戴拿,盖亚重叠,交融,不分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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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移动”叶安突兀出现在城市一角,似是永恒存在,无人察觉半分异常,叶安目光缓缓投入这片聚集了万人的“难民营”。
入目皆是灾区,唉声叹气的男人女人,哭哭啼啼的幼童,偷偷抹泪的女孩儿,目露死志的老人.....
半片城区保存的还算完整,但是为了方便逃跑,加两只万吨巨兽的体重脚踏大地,,不少房子哪怕没有坍塌,也是岌岌可危,电力也是严重不足,还有就是报团取暖的思维。
市民根本没几个人愿意去房子里,都是在开阔地带露营,把别的房子里能用的能吃的搬出来便是。
因为戈尔德拉斯王和希尔巴贡王的袭击,受难人众何其之多,通往城市外界的主要交通在戈尔德拉斯王脚下,谁能过去?
天空和海运通道先不提能运多少人。
戈尔德拉斯王和希尔巴贡王似乎受到了命令,不再去袭击人类,而是摧毁来支援的战机,毁灭来接运市民的飞机,轮船,面的市民自然是十死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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