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她不需要。”

隐私两个字,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沈以宁呆呆地盯着前方,一言不发。脑袋空到极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荆年终于耐不住,猝不及防地揽住她,惊得沈以宁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一脸莫名其妙。

“你在想什么?嗯?”陆荆年靠近她,鼻息喷在她的脸上。

黑色的帘子缓缓上升,司晨很懂事地给他们创造了四周封闭的环境。

沈以宁任由陆荆年搂着,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想什么。”

陆荆年眸光一冷,“沈以宁,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沈以宁呼吸一滞,陆荆年不说,她还真的忘了。

不管是被彭亮挟持时候不顾己身安危救她的他,还是在她耳边鼓励她放手去做的他,都好的让她忘了她是陆荆年买来的女人。

沈以宁苦笑,垂着眼睑,“请问陆先生有什么吩咐?”

若是她生气,跟他闹,他心里还好受些。

陆荆年握着她肩膀的手无意识地用力,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才罢休,沈以宁咬牙忍着,纵然疼出了眼泪,也一声不吭。

陆荆年才发现自己居然拿她没办法,松开手,面上波澜不惊,“告诉我,你在想谁?”

沈以宁眼泪“吧嗒吧嗒”滴在手背上,不知道是真的被陆荆年捏疼了,还是借题发挥,把知道陆言川已经死了之后的难过借机宣泄出来,分不清。

她不答,他也不再问。看她哭,不想安慰,不是为他流的泪,自然用不着他来擦。

沈以宁哭啊哭,眼泪跟决堤的洪水一般流也流不尽,内心里,她希望陆荆年抱住她,哪怕是哄一句她也不会这么难过了。

可他没有。

他是金主,她是他的所有物。

他们的关系,只有这么简单。

顾乐汐从监狱出来,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

拿出手机给沈以宁打电话,“以宁,忙吗?出来一下,我有事说。”

沈以宁换了衣服,陆荆年蓦然抬起头来,“去哪里?”

沈以宁拿起包,躲着不去看陆荆年,“找乐汐。”

陆荆年握着笔的手一顿,那天回来,他把书房里的东西搬到了卧室,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她,他才安心。

话在喉咙里辗转几遍,最后却变成了简短的“别太久”。

沈以宁背对着他冷笑,“知道了。”

“以宁,是不是贺芸的死让你有压力啊?两天没见,你怎么憔悴成这样?”顾乐汐喝着咖啡,看着沈以宁布满红血丝的双眼。

沈以宁看着顾乐汐,好半天才开口,“乐汐,省医院的院长,现在是连绍明。”

听到这个名字,顾乐汐差点被咖啡呛到,“连绍明?”

沈以宁点头,“他跟我说,陆言川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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