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有人讶异的合不拢嘴,有刚进来的不明所以的几欲出声,却被江离及时制止了。没一会儿,紫竹的院子里便站满了侍女仆役,却无一人敢出声的。

这场面着实是有趣极了。

斑竹湘影。假石嶙峋,天色静好,莫不如是。廊宇下,秦潇立在最前头,他负手而立,玄墨色暗纹的织锦常服衬得身子修长而笔直。却无人能看到的他此刻那张脸,那张若黑炭一般的面容此刻该是何等的恐怖呢?

暧昧的暖香自鎏金饕餮嘴的三角熏炉里袅袅而出,里间的动静竟是越来越大,连带着院子里的那些子人仿佛皆被熏得面红耳赤的。

“贱人你这个贱人”那男子竟还带着畅快的骂声

女子竟无丝毫的怒气,竟似求饶般的喘着粗气道,“慢慢一些求求你了”

男子竟是笑的越发的欢快。声音仿佛皆带着魔性,“我厉害还是王爷厉害恩?”

“那那个病秧子吃了吃了一点子媚药什么事都都还没干,就就吐血了哪里哪里和你比”

“哈哈哈王爷算什么老子要王爷帮我养儿子老子特么的就是天王老子”

喘着粗气,是男子一阵酣畅淋漓的大笑之声

诸人忙唬的气都不敢喘。不敢想象现下信王爷的心里阴影面积是多少?

“啊啊啊!好像出,出血了!”那女子原本缠绵哀求之声骤然化为一阵凄凉的哀嚎。

门外,秦潇听罢,这才抬起步子,骤然一脚踢开了木格子门。

他缓步走了进去,有道是美人榻上亦成双,一株梨花压海棠,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正缠在一起,在明窗下,那女子膝盖跪在地上,长若海藻的发丝乱垂,不断摆动

骤然听到吱呀一声,那榻上两人顿时心里一凉,转过头瞧见来人,赫然便是一脸黑的信王爷。

周玉绾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忙用手臂挡着自己的身子。别是狼狈。

那男子亦是吓得将身子缩了回来

“王王爷?”

“去把这个奸夫给本王带出来。从今以后周氏不得踏出紫竹一步。”秦潇淡淡立着,启唇亦是淡淡道。

话毕,便转身离去了。

周玉绾方才还火热赤红的身子顿时冰凉,满背心的虚汗,面色隐隐发白,几乎羞得抬不起头来。他怎么会突然前来?且为何她好似从他的面色看到了事不关己?甚至。波澜无惊的没有一丝惊讶?

门口的仆人皆不停地朝着里头张望,对着两人指指点点,满是鄙夷,不少丫鬟皆羞得转过头去。

梁政带着四个小厮,当即冲进去,将奸夫提了出来,那奸夫只觉得浑身吓得都软掉了。

梁政对着诸人道,“既你们都瞧见了。王爷审问奸夫便一道去,且都好好听着,这种秽乱后庭的事,王爷可容不下,以此为戒,知道了吗?”

诸人莫不点头称是。

梁政颔首,道,“既如此,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同我一道去倾梅院,王爷方才的话没听见吗?以后这紫竹,闲杂人等可不必再来。”

又吩咐了几句,这才带着小厮们离去,身后那群下人又乌泱泱的朝着倾梅院赶去。

周玉绾整个人呆滞的坐在榻上,望着空荡荡的院落满是不可置信,她不是叫碧儿在门外看着的吗?怎的来人那丫头都不来叫她?

而她今日本是与那人说清楚,断绝往来的,未曾想他见到自己便是又亲又摸的,最后惹得自己再难把持无心反抗,最后竟把持不住的与之欢愉了一场,着实懊悔不已低贞亚技。

骤然下腹剧痛,周玉绾瞧见自己下身那殷红色缓缓的流出来,面色惨白如纸,“啊!”

倾梅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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