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大厅内。
高堂之上,首位空置,三阶之下,几人泾渭分明左右相对而坐,气氛异常紧张。
左手一列六人,一个个得意非常。
右手一列三人,一个个悲愤不已。
“志宏呀,识时务者为俊杰,交出宗门令牌吧。”
“程长老,师父临行时有命,若有不测,待小师妹晋级先天境界便传位于她,我只是代管宗门令牌,你不要再逼我了。”
左志宏面对咄咄相逼的几位长老,心里愤慨不已。
他是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他把天佑宗看做自己一生的归属。
却没想到,师父失踪之后,这些长老就联合起来,想要篡夺宗主之位。
这让他感受到了分崩离析前的压抑。
同时,也为自己无力守住师父的家业而感到内疚。
“云舒才20岁,如何能承受宗主之位?”
程柏林沉声道:“而且,二十年一届宗门大比半年后在凌天圣地举行,你要如何面对众多散修的觊觎和挑战?此事关乎天佑山归属,凭你?还是凭他们?”
“闭嘴!”
对面,一位面容苍老的长老怒极,呵斥道:“你这狼子不思团结,反而篡夺宗主之位,其心可诛!”
“哼!”
程柏林冷哼一声道:“左家已衰,我等又不欠左家一厘一毫,为何不能上位?”
“贼子狂妄!”
拥护左家的另一名长老怒骂道:“仗着修为略高,便目中无人,不要忘记了我等也是天罡期修为!”
这位长老言罢,气势发出,想要扳回一些劣势。
程柏林不屑,同为天罡期但要比对面两个老者更为强劲的气势,瞬间迸发而出,压得对面三人喘不过气来。
“气血衰退如此境地也敢强出头?不知死活!”
“你你……张狂!”
“欺人太甚!”
左志宏只是地煞期,两位支持左家的长老虽是天罡期,但是都老了,又有老伤在身,说句不好听的,两人都是半条腿迈进棺材里的人了。
修士修为分四大境界:凡体境界,先天境界,天人境界,神人境界。
各个大境界又分为三个小境界。
凡体境界为:淬体期、练气期、融合期
先天境界为:地煞期、天罡期、天轮期
天人境界为:山海期、日月期、天宇期
神人境界为:开天期、永恒期、无敌期
十二个小境界中又各有九重天。
程柏林自认已经稳操胜券,嚣张道:“老骨头,我就欺你,你又待如何!”
就在之时,一声冷哼响彻议事厅。
“哼!好一个狂妄之徒!”
众人皆是一惊,寻声望去。
只见议事厅大门被推开,负手稳步行来的老者鹤发童颜,青衫长袍,衣袂飘飘,双眸如炬,凛然自威,世外高人之姿让人不由的心生敬畏。
“老祖,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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