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顿了一下,猛然一拍大腿,随后说:“对对对!”
又从零食堆里找出了一张早就揉皱了的纸张,给她拿了只没了笔帽的笔,递给裴知鲤,
“小鲤丫头,你就随便写几个词给他们就行。”
陈教授心下疑惑,原先听裴知鲤称他爷爷,只当是命题时枯燥无味,寻个人来说话开心而已,结果现在是要让她直接进行命题?
“穆老先生,这场比赛对梅城这些孩子来说至关重要,他们好多人都等着这个机会,不能随便。”
他说起这话来神情十分严肃,裴知鲤看着他,觉得他应该算是个好人。
穆老惊讶,“啊?她是主考官啊,她不命题谁命题?”
“可是她到底还是个小孩...您刚才说什么?!”
陈教授宛若雷劈一般定在原地,“她...她就是主考官?”
裴知鲤颔首,“惊扰了。”
“真是年轻有为啊...”
好在其他人都不太想靠近这位艺术界的泰斗,除却陈教授以外,没有人听见。
下雨时的天总是暗得很早,将将过了六点,外面就看不见东西了,直到华灯初上,霓虹遍地,这座城市才重新鲜活起来。
基地的伙食待遇很好,住的地方也都是小单间,床铺柔软,躺在上面的裴知鲤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也不知道桃桃在傅淮书那里,有没有吃好。
然而事实是,桃桃正努力地朝后院里那一片猫薄荷更近一些,蜷在绿叶下的肥胖体躯婉若无骨,双眼迷离,这些日子以来,桃桃对这里早就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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