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生的话,说得是慷慨激昂,掷地有声!
我不得不承认,这种用自身来做担保的言辞,的确是具有很大的说服力。
只不过,我们大家又不是傻逼,怎么可能被他这么几句话就给忽悠去给人当小白鼠?
别人没有见过刚问世的疫苗,我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当初一个校友,就是接种了一种刚刚问世的疫苗之后,整个人都变成了傻逼,手脚发颤,就跟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一样,最后不得不退学回家。
所以,对刚问世的疫苗,我是有着本能的排斥与恐惧!
你也别看现在这医生说得好听,什么保证安全,疫苗已经经过了严密测试。
实际上,谁不知道疫苗在初始阶段,不论做了多么严格的检测和试验,那总归是没有经历过人体的考验。
就算这医生说的是真话,有不少死刑犯都被注射过了疫苗,做了人体实验,可是那也只是个例。
普普通通的感冒病毒,在每个人的身上,反应都会有些许的不同,更何况是尸毒疫苗这种危险的东西?
那什么应急研究小组,总不可能找来几千个人进行活体实验吧?
因此,不管这医生说得再怎样天花乱坠,我也是不可能去接种疫苗的。
但是!
天真的人总是有的,若不然每次新型疫苗诞生,也都不会有那么多人急不可耐地赶着去接种了。
几乎是在那医生话音刚落,就有一个看起来颇为憨厚老实,皮肤黝黑的汉子上前报名。
那医生笑眯眯地询问了那汉子的名字、年龄、家庭地址和工作。
那汉子憨憨的挠头,说自己叫王铁柱,今年34岁,家庭地址是在闽西的一个小村子里,工作就是耕田。
我不由得捂住额头,那医生就欺负人家老实人,没太多文化,好骗!
很快的,医生就给汉子接种了疫苗,并在一个本子上做了记录。
有了第一个人当探路石,很快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当三个人都被接种了疫苗之后,医生又出声,问说还有没有人要接种的?
只可惜这回没人搭理他,尽管很多人的眼里都颇为跃跃欲试,但他们显然也是跟我有同样的顾虑。
医生眼看没人了,想了想后,一撸管,嗯,是袖管,指着胳膊道:“看见没有,这个针孔,我自己也接种了这疫苗,真的很安全。另外,这次过来,我们只带了50支疫苗,这疫苗的制作成本也是很高昂的。你们在场近三百号人,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够免费接种,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要接种的话,那可就得掏大笔的钱买了!”
一番话是连消带打,几个原本在观望的人忍不住了,纷纷叫嚷着要报名。
而这种气氛是会传染的,越来越多的人表示自己也要接种疫苗。
实际上,最后接种了疫苗的人一共是一百个,比医生说的50个,多了整整一倍!
当然,对此,那医生的解释是:“看大家这么热情,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大家,所以把去下一个小区的份额都给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其实我也很难交代啊。”
看着医生那苦笑的表情,我心里嗤了一声,但却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不少人真的对他是感激涕零的。
“走吧。”眼看无事了,我们也就准备回去。
可就在此时,杨涵韵突然跑过去跟那医生说起了话。
我们好奇地看过去,由于离得比较远,听不太清,只能隐约听见杨涵韵是在问一个女人的名字,好像是叫什么若兰。
听到若兰这个名字,那医生的表情略微一变。
当听说那是杨涵韵特别要好的一个学姐,两人亲如姐妹时,那医生脸上的表情就已经略带了几分讨好。
看了看四周,那医生示意杨涵韵借一步说话。
也不知道他们后来是说了些什么,只见杨涵韵跟那医生握了握手,走了回来。
我们很明智地没有立刻开口询问,直到回去宿舍之后,阿钰才八卦地问说:“你刚才跟那医生说了些什么?”
杨涵韵笑了笑,说:“之前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我一个学姐在楚庭市疾控中心上班,其实那是个白富美呢。她爸是军方的高层,她妈妈则是政界的高官,可谓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小公主。我之前看那医生提着的箱子,上面写的就是楚庭市疾控中心,所以就过去问问,没想到还真扯虎皮扯成功了!”
“哦?那你是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吗?”强哥眼前一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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