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面巨石飞到了畛域的身边后竟然让畛域伸出单指接住了!在如此神功面前谁能不呆?不服高人有罪,笑里与藏刀二人又怎能不知呢?畛域用单指挑着这面巨石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然后他才轻轻向着旁边一抛,这面巨石则按着原路返了回去,稳稳地落在了原地,竟然声息皆无!而畛域他竟然气不长出面不更色,畛域竟然在弹指一挥间即将此高难给完成了!这真是令观者是惊上加惊,笑里与藏刀二人即这样呆着,恐怕醒不过来了。
许久,无瞍说话了:“二位渡主,不知我主的这一手怎么样啊?”可他俩无有反应。无瞍无奈只得又问出了第二遍、第三遍,但都如第一遍一样,毫无反应。可当无瞍问到了第四遍的时候,笑里转过神来了。可他刚一转过神来即“扑通”一声跪在了畛域的面前了,连声说道:“大神,不,超级大神,我等有眼不识巨神山,望您见谅,望您海涵,望您海涵!”紧接着藏刀也跪下了。
畛域则伸双手相掺,连连说道:“二位渡主,快快免礼!这我可担待不起啊!”笑里与藏刀二人站起身来,向着畛域笑道:“我等愿随着畛域战神您一起血战这死亡谷!说实话,我们早受够了那归虚的欺负了,我们天天盼着能有一位超级大神前来将他给除了,如今我们终于等到了。二位渡主如此深明大义,畛域代这火飖星的众生灵谢谢二位渡主了!说着,畛域向着他俩是一揖到地。“唉呀,惭愧啊惭愧!”他俩是急忙顶礼相还,道:“想我俩坏事也做了不少,但好在还没有铸成大错。畛域战神您竟然这样讲,真是让我等无地自容啊!”
但见畛域悠然一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而二位能够自新则是俊杰。”笑里与藏刀二人闻听此言对畛域更是敬慕得不得了了,两人不禁向着畛域保证道:“我等愿为畛域战神您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他们这样一讲无疑已然与畛域、无瞍是一体的了。几人又客气了一番,说笑了一番,然后畛域将话风一转切入了正题:“请问笑里、藏刀二位仁兄,我们怎样才能得到那斑斓神贝呢?”
“这这这这这!”笑里与藏刀讷上了。畛域他是何等的人物啊,眼睫毛都是空的,畛域一看即知他俩有难言之隐。于是畛域向着笑里与藏刀笑问道:“我们现在已然是一家人了,难道您二位对一家人也要有所隐讳吗?不不不!”笑里连连摆手。“莫非您二位还念旧情在给你们的那位谷主归虚保守着这个秘密?嗐!哪啊?”笑里苦笑了一下,道,“方才我说得明白,我们还巴不得有人将那归虚给除掉呢,试想我们又怎可能再给他保守什么秘密啊?”畛域听到了这里则有些不解了,于其心中则满是惊疑。
“我我我我是怕说出来您二位害怕!嚄!”畛域听笑里这样一讲两眼即闪了闪亮:“笑兄,您但讲无防!是啊,笑渡主,请您尽管讲来,我们不怕。”无瞍在一旁补道。
笑里见畛域与无瞍二人如此钢毅,笑里点了点头,道:“好吧,那我也只有讲明。”他言此不由得向着东南方向扫了一眼,现出了紧张之色。畛域与无瞍对此则是更画问号了。但听笑里则继道:“那斑斓神贝在这渡口附近大约有十几只,但是若想得到它们则需要一样宝物,这样宝物名曰动龙珠!此珠之所以叫做动龙珠这是因为在那宝珠之内有一条能动的小金龙,它因此得名。我们只有用那宝珠才能招出于这河中的斑斓神贝,但是那宝珠却在一个人的手上,那个人不是别人,他即是那黄道十二煞之首的黄道算煞凌仁!凌仁武功仙法极高,再加上他的十一位结拜兄弟铁额、荆险、度亮等的相助,唉!这样一来则是厉上加厉了!”笑里的这一番话使得无瞍的手心渗出了冷汗。畛域虽然没有像无瞍这样但却于畛域的心头微怦了。
可沉了一阵之后忽听畛域是爽然一笑:“笑兄,您不必担心,他黄道十二煞也是仙,我们一定有办法对付他们的。请问笑兄,但不知我们怎样才能寻到他们呢?”笑里等见畛域这个样子则于他们心里也渐渐平稳了下来,笑里则答道:“不用去寻,用花一招他们即来!”
“什么!花?”畛域讶道。可但见笑里是微颜一笑,而后念动起了神咒。可随着他这一念咒,在这河边的那些彩旗之中有十二面升向了高空,而后从它们每一支旗杆之中打出来十二支彩旗光花,当它们到达一定的高度之后即同时炸开了,异光流彩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都能够清晰地看到。此时的畛域才明白,笑里所言的花指的是什么,却原来指的是这旗异彩光花。
但就在这些旗异彩光花将逝之时,在畛域他们的这东南方传来了风雷之声,紧接着在这半悬空中出现了无数魔兵。也不知他们有多少,竟然铺天盖地地向着这边袭来!在这最前面的滚滚云头之上并排立着十二位,个个凶恶非常,就连畛域乍看到了之后心中都有些发寒。而于他们本身所带有的凶气竟然如利箭,穿在人的身上似乎要将人刺伤!而于这十二人的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拿有一对大得能将一般仙者吓昏的巨金锤。由此可见他们十二人全都是力大惊天的主。而再看这些魔兵,也都气度不凡,手的刀枪耀人双睛。这是在远处看,但等他们落在畛域几人面前时再看,吓,这下更骇人了!为首的这十二位竟然全是身高数十丈的主,他们简直站着能顶破天,坐着能压塌地!这十二位不是别人,他们正是黄道十二煞,于这正中的大哥、最凶的、最厉的即是这黄道十二煞之首的“黄道算煞”凌仁。畛域他早已将其给猜到了。
凌仁闪动着他这对硕目瞧了瞧笑里与藏刀,而后发问了。唉呀,这位的声音太高了,直震得人的耳骨隐隐地直发痛:“笑、藏二位渡主,但不知你们用旗异彩光花招我们前来所为何事啊?”笑里则急忙上前,向其礼道:“凌主,是这么回事,我有两位朋友想过这涩酸河,因此我打算借您的动龙珠一用。但不知凌主您能否答应我的这一个小小的请求?什么!?”凌仁一听他即将眼睛给瞪圆了,“笑渡主,难道你不知道咱们的谷主已然传下了命令,在近日将有大敌到来,所以咱们的谷主才命令你们将这动龙珠交给了我保管,并说若是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随便过这条河。难道你忘记了吗?唉呀,糟了!他这样讲即暗示着他已然算定了我们已然背叛死亡谷了!因为他根本没有问我有没有归虚的令箭。这该如何是好呢?!”
果然,凌仁发问了,而且凌仁一问即直切中了正题,但听凌仁向着笑里与藏刀发问道:“笑渡主、藏渡主,咱谷主在平日里对你们俩可不薄啊,可是你们俩为什么要背叛于他老呢?”笑里闻听知已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于是冷声说道:“凌主,你说得是大错特错!若是他归虚在平日里真的对我们不薄的话,我们兄弟又岂会背叛于他呢?嘘”,凌仁听到此处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你们俩不后悔?不后悔!男子汉大丈夫悔了不做做了不悔。”笑里朗道。“好,非常好!看来时方才某的假做不知是多余的。哼,谁让你假做不知了?噢,明白了,你还是对我们存在幻想,希望我们不要与归虚做对,告诉你,我们那时即已然吃了秤砣了!”
“呀!”凌仁闻听此言他是不由得冲冲大怒:“难道你们活得腻烦了?既是这样,那么我就成全了你们!”可他的这话音未落在他身边的铁额已然闪到了他的前边,双锤以流星赶月之式扫向了笑里的头颅。笑里早已料到了他们会有这一手,因此早做好了防范。双锤这一到他是急忙向着旁边闪,他险险闪开了这一式。但铁额的这双锤竟然被他给使活了,竟然跟着目标走,简直如影随行一般啊!笑里则是大惊失色,因人家的锤已然到了他的后脑,他再想闪,已然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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