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左征差点卖了我,我还是会帮他数钱的。没办法,大致上暂时只允许我这样。

白天左征带我在各个圈子里兜兜转转还好点,晚上回了公寓就我一个人,我时不时会迷糊了,抬手想摸摸肚子,手却停在半中央。

肚子里空牢牢的,心也是。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得心情异常烦躁,我怎么也忍不了这口气,我想到这几个月来的折腾,而他陆礼承凭什么好吃好睡的还想活就活了过来?

大半夜得披了件外套就出门,等了快二十分钟才拦了将出租。

司机一听地址就说不走,地方太远还不好回来,我甩了五张红钞后,司机闭了嘴,猛踩一脚油门。

到了地方,我下车。晚上院门外居然还有人在守着,我没关车门,叫司机别熄火,就跑到院门外乱晃,守门人看见我举动古怪,但也没说什么。

我找了个角落,透过长院子看见房子的玻璃窗,找到之前住的那间,也就是陆礼承的房间,此时熄着灯,像从没住人的样子。

看着曾经是我牢笼的地方,我心头发酸,低下头找了半天,在角落捡起块碎石头捏在手里,比划两下,对着那落地床扔了过去。

哐堂。

伴着悦耳得玻璃碎声,我怒吼,去死吧陆礼承你个臭傻逼。

吼完我赶紧重回出租车里,拉上门叫司机快开车。估计没预料到,守门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迅速远去的出租车上。

呼。

我开了车窗,让冷风往我脸颊上刮,吹得皮肤生疼。

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目前为止唯一能做到的,让他也得不到好,就是砸他家玻璃。

司机扭头过来看了我几眼,忍不住说。

“姑娘,你被欺负了?没有过不去的坎,你还年轻,什么都有的改变,年轻不就是用来折腾的吗,会好起来的你放心把,哎姑娘,你,你别哭啊。”

会好起来的,吗?

我从出租车上下来没耽搁,直接就朝住的地方走。

我也没多想,上海的治安一向还不错,我住的地方到晚上也还明亮,我在路灯下走,却出事了。

在房子转角的地方,我刚一侧身,一双大手突然死死的按住我嘴巴,我头皮一下炸开了,用力挣扎,可另一双手很快的把我身体给横包起来,大力的按着我摆动的手。

“老实点。”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突然钻进我耳朵,我心凉得跟冰窟窿一样。这男人我肯定不认识,他们是不是抓错了人?

等我还抱有这想法的时候,已经被送进了面包车里。面包车上有四五个男人,我瞪起的眼睛赶紧闭上,虽然车厢很黑,我看不清对方样子,可我至少明白,要是还会留我一条活口,他们怎么可能把自己样子和开车路线暴露出来!

“嘿,这女人挺聪明的。”

说到底我也是第一次遇上绑架这事,以前想都不敢想,对方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此刻的我太害怕了,浑身不停的发抖,嘴皮子也打着哆嗦,各种可能发生的场景在我脑海里反复过了几遍。

怎么办,我已经一点办法都想不到了。

车开了好一些时间,按照这车速和时间,估计已经开到郊区了,离主城区越远我的危险越高,我始终不敢耍小聪明睁眼看周围环境,直到车停了,我下意识的张了张眼睛。

居然是一张放大的男人脸凑到我跟前,裂开嘴,夸张的笑着!

“嘿嘿,这下你看见我样子了。”

对方简单一句话,我彻底绝望了。

被带到一个房子里,绕了几个弯后把我放进了堆满杂物的房间,房间一边一把摇摇欲坠的木椅子,和一捆麻绳,另一边是打的几个地铺,有散乱的扑克牌,空的泡面盒子,打火机烟盒酒瓶子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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