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我和张哥已经被双脚离地吊绑在了一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借着微弱的灯光我模糊地看见几个人影在我面前,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家伙,此时一个尖声的男人正说道:“真狗,居然尿裤子了!”

我下意识地向下瞧了眼,地上果然有一滩水,不过源头好像不是我而是旁边的张哥,我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也被塞着,现在我就跟一堆任人宰割的猪肉没什么区别,唯一宽慰的是,我似乎并没有被拿去送官,但落在这伙身份不明之人手里也肯定不是什么幸运。

忽然,一双通红的眼睛出现在我面前,我认出对面站着的正是方蕾蕾的男朋友,那个逼我下跪的公子哥,看样子他是认定我欲对方蕾蕾不轨了,说不出话的我极力想发出声音,但他照着我肚子就两棍子,打得我几乎背过气去。

“梦阳,这种事儿你别亲自出手啊,让我来!”那个尖声的男人说着就走过来对我又是顿拳打脚踢,打完对那个公子哥说:“你身娇肉贵的,打他们这种人再伤着咋办。”

“李杰,你别拦我,我非打死这俩狗不可,我的女人也敢碰,找死!”这个被称呼为梦阳的公子哥咬牙切齿道,之前我只听人说他姓李,今天才知道了他的全名。

一旁的张哥开始死命摆动身体嘴里不断发出声音像是急于说什么,那个叫李杰的见状骂道:“你急啥,早晚轮到你!”

“唔,唔!”张哥继续折腾着,李梦阳指了指他对李杰说:“把他嘴上那玩意儿拿下来,我倒要听听他说什么!”

“得嘞!”李杰虽然看上去要比李梦阳大点儿,可对李梦阳却是言听计从。

等嘴解了封,张哥便忙不迭地将全部黑锅都推到了我身上,在他的描述里,我成了借机报仇想要侵犯方蕾蕾的人,他则变成一心要阻止我犯罪的人,听着他的哭诉,我只能不住地摇头,既是在否认这一切,也是在感叹人心难测。

虽然李梦阳是个混不吝,李杰一伙儿人也个个看着就是莽汉,可对于张哥的解释却还是半信半疑,对视一番后李杰把我嘴里的东西也拿了出来翻着一对圆眼质问我:“说吧,省得受苦,痛快把事儿交代了,你解脱,我省事儿!”

“我没有”我吃力的说,张哥马上嚷道:“何乐,老爷们儿敢作敢当,不是你说要报仇嘛,不是你不让我管嘛,都这时候了你咋还不承认!”

“我认你!”这还是我第一次骂张哥,李杰则不耐烦地用铁棍砸了张哥一下道:“让你说话没,你就瞎插嘴,来俩人给我大嘴巴子使劲儿扇!”

在响亮的耳光和张哥的求饶中,李梦阳再次凑到我近前怒不可遏道:“记我仇是吧,好,我让你到死都记着!”

就在我以为他要下死手时,一旁的李杰却叫住了他并将手机递过去小声说:“董事长找你,听动静好像挺不高兴”

“喂,好,知道了!”接过手机的李梦阳一脸不耐烦,可叫他那个人似乎他不敢招惹,最后他只好恶狠狠地李杰交代道:“帮他俩看住了,水都不许给他们,我要把他们活活晾成人干!”

等他推门离开后,屋子陷入了一段沉寂,而被打得狼狈不堪的我也渐渐体力不支,又半昏迷了过去,过了好久只觉得有人在搜我身,勉强睁开眼看去,发现一百块钱还有那条丝巾都被李杰拿在手里。

“真穷,兜里就带这俩钱!”李杰嫌弃地把钱揣起来后瞧瞧那条丝巾讪笑道“还敢说没干,正常男的谁带这玩意儿,看样子你还是个惯犯,是不是片看多变态了?”

我现在是有口难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丝巾飘落在地上,却无能为力

不知有多久我被一桶凉水给浇醒了,早就口渴难忍的我也顾不得那是什么水,只是尽可能让水流进嘴里,以湿润下干得冒烟的喉咙,这时有人提醒道:“杰哥,梦阳昨晚不是说连水都不许给,要活活让他们干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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