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生的的动作近乎蛮力,他的眼中一片赤红,更是狠狠的将慕晓压在床、上,手用力的撕扯着慕晓的衣衫。
如此的蛮横,慕晓为之气结,用力的推开他。声音带着冷凝,“杜浩笙,你发什么疯?我已经向你说清楚了。你要闹哪样?”
然而,杜浩笙却是不管不顾,狠狠的去拽开慕晓保守的睡衣,他的动作充满着粗、鲁,根本没有往日的潇洒,他此时只想要将心中那股郁结之气发泄。
脑中,更是想着,慕晓是他的!
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狠狠的占有她,让她如此水性杨花!
“杜浩笙,你放开我!放开我!”慕晓沉声呵斥。虽然她是他从钻石人间赎出的女人,应当对杜浩笙给予臣服,可是他如此不可理喻,令慕晓也生气了。双手不断的抵御。
杜浩笙却是嫌慕晓的手太碍事,仅是一只手,便将慕晓的手腕高高举过头,更是用身体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慕晓,你可记得昨晚你对我所说,你说你不会让他碰你!可是你呢?才过了几个小时,你就说话不算话了,你还是那么的迫不及待,解开他的衣服,是不是我们再进来晚点,你们就滚在一起了?”杜浩笙低沉的男人声音在慕晓的耳畔响起,幽幽的眸光,却是令慕晓的心都颤抖起来。
女人最难过的便是喜爱的男人误会自己。
慕晓无力的说道。“杜浩笙,你真的冤枉我了。”
“我冤枉你?慕晓,你敢说他没有碰你!”
杜浩笙的眼眸冷冷的盯着慕晓。他灼热的呼吸伴着浓浓的酒气喷洒在慕晓的鼻子上,慕晓有些晕眩,却还是想要解释清楚,“杜浩笙,你要相信我,我和你才是站在同一阵线上,不信,你可以看我手机里拍到的照片,我可真的是为了你,我不要看见你去坐牢!”
“呵呵,你是想要告诉我,你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我?”杜浩笙抬起头,幽幽的看着慕晓,薄唇扯出一抹微凉的弧度,“慕晓,我说过,我杜浩笙不需要你的同情!”
杜浩笙说完,松开一只手,用力的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他的手指落在胸膛上的一条刀疤,道,“你知道这道伤痕是怎么来的吗?”
慕晓心一紧,瞬间就落在杜浩笙深幽的瞳眸里。
“那年我十岁,二十人围着我,要我屈服,逼着我下跪,可是我偏不依,他们就打我,最后把我逼急了摸出身上的水果刀,他们见我有刀,就想着抢走我手中的刀,五个人围着我,不断的踢打我的手腕,我就是不松,后面在挣夺中,失手刺进了这里”杜浩笙指着心口的位置,“他们见我流出很多血,倒在地上抽、搐,才跑开了。”
“我便是这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的女人就只能沾染我的气味,可是你为何在我要相信你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慕晓,你真是让我失望!”
慕晓心中一疼,可以想象得出当时他有多痛,她想问后面他怎么样了,却是哽咽说不出话来。
半响后,慕晓的声音软了几分,“杜浩笙,我真的没有骗你,那个只是意外。”
杜浩笙却是猛然低下头,凶狠的吻上慕晓的唇!
他的吻,带着莫名的力道,像是蹂、躏,像是报复,又像是在发泄,却又带着一丝丝缠、绵悱恻,带走慕晓的呼吸,让她胸口一阵窒闷!
慕晓受不住这样的激情澎湃,她闪躲着,却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杜浩笙的侵袭,他将她堵得无路可逃。
慕晓知道今夜是在所难免了,放弃了挣扎。
脑中想起人们所说,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你改变不了,就顺着接受。
然而,当身体那抹钝痛传来时,慕晓真想不友善的骂娘,谁他么说的,真疼。
杜浩笙的身体在慕晓的上方摇动,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感受他发出的力量。
第二天,慕晓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冰凉一片,如果不是身上传来的痛,提醒着她昨夜却有发生过的事情,她真想以为昨夜就是一场梦。
她起身,带动着小腹,身体一阵缩紧,膝盖上方瞬间就传来木讷的痛,瞬间一股浊流从体内流出,慕晓的脸瞬间绯红一片,却是夹紧着腿,忍住不适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冲洗着满身的痕迹,却是带不走杜浩笙沾染上的气味。
洗过澡,慕晓的身体没有那么难受,只是小腹下方还是有些麻木。
杜浩笙昨夜可真是用力,尽全力!
光洁的镜面倒影着女子热水洗礼后的红、润身体,上面点点的痕迹,那是他留下的。
猛然间,慕晓想起昨夜杜浩笙是从浴、室里走出,她裹着浴巾在五平米大的浴、室里仔细看了一遍,终于在挨着杜浩笙房间的那面墙上,发现一丝异样,一条细线似的形状,顺着细线的图形,慕晓猜测是一扇隐形的房门,她伸手在墙壁上摸索好一会儿,却是没有摸、到开关。
慕晓猜测,估计这扇门的开关在杜浩笙的房间里,可是他又想不出为何杜浩笙上次不走这个门,却要走门外?
这时,慕晓的肚子里咕咕作响,她这才想起昨天就吃了两片面包,一杯牛奶,中午与晚上都没有吃饭,现在已经是第二天,肚子唱起空城计。
慕晓换上衣服便走出房间,却是在一楼的甬道上,意外看见了杜天齐。
他的神色似乎略有疲惫,坐在轮椅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微白的指间弯曲了好几次,似有话要说。
慕晓看着杜天齐便想到昨天那个吻,本是因为窃取信息的事情有些愧疚,可是想到因为杜天齐的搅合,让她与杜浩笙之间有了间隙,心中还是有些埋怨他的。
慕晓低着头,假装没有看见杜天齐,想要越过他,走进客厅。
慕晓走到杜天齐身边时,杜天齐却开了口,“慕晓,我们聊一聊,行吗?”
慕晓本是想拒绝,可是看着杜天齐真挚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却又咽了下去。
“我们出去聊吧,”慕晓淡淡的说道。
慕晓走在前面,杜天齐推着轮椅走在后面。
慕晓在杜公馆里住了些时日,知道一条僻静的小路,来到杜公馆后面的花棚中。
紫荆花茂盛的枝叶舒展,人为的编织在一起,就像一顶红绿的帐篷,空气清新,伴随着淡淡的花香味。
本是良辰美景,奈何心中有郁结,慕晓没有了欣赏风景的心情。
慕晓离杜天齐一米的距离站立,她没有转身看着杜天齐,只是将目光看向紫荆花枝叶缝隙里渗出的远处空白天空。
杜天齐坐在轮椅上,看着慕晓瘦削的身影,张了张嘴,低沉的男声在慕晓的身后传来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杜天齐停顿了片刻,幽幽的讲诉开来。
“薇薇是我一个学校的同学,高中我们都在一处上学,我性格内向不爱说话,薇薇外向很爱笑,我们本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却在一个盛夏的傍晚发生了变化。”
“那天上晚自习,薇薇穿着一条及脚裸的白色长裙走进教室,时间有些晚,正好班上的同学很多人都到齐了,当她经过讲台那一刻,我正好抬眼,看见微风吹起她的长发,柔顺的飞舞在空中,雪白的裙边在缓缓摇曳,一双大眼含、着一抹温情,嘴角依稀挂着一抹笑容,那一刻,我的心猛然一跳,竟是对她心动了。”
“后面,在我的坚持下,薇薇答应成为我的女朋友,后面,我才知道薇薇其实很早就注意我了,我喜欢薇薇,薇薇喜欢我,我们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一对,后面也因为家世差不多,而我父母也同意,我们一起到了国外,在美国留学三年。”
“三年后,我们回国,我经手杜氏集团,薇薇成为我的助理,每日我们一起上下班,本是应该水到渠成的订婚结婚。”
“就在我与薇薇订婚的前一天”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们相约去郊外踏青,两人过了一个开心的假日,傍晚时分,我驾车回家,在经过港湾大道的时候,忽然,一辆水泥罐车迎面而来,水泥罐车的速度很快,就在眨眼间,水泥罐车已经疾驰到我们车的前面,我立刻打方向盘向右转。”
“当时,我只是想着不能让薇薇受伤,也许是我与薇薇在一起久了,心电感应,她似乎看出我的抉择,就在我打方向盘的一瞬,薇薇突然伸出双手将方向盘使劲的推动向左,我一时没有察觉,让薇薇得逞。”
“顷刻间,水泥罐车就撞在我的车上,我们车前一大截都撞得稀烂,我的头撞在方向盘上,顿时就流出、血,脑袋一片晕眩,我还来不及看身边的微微一眼,就昏迷过去。
“微微的方位正好对上水泥罐车的头,副驾驶完全变了形,微微当场就死了,”说到这里,杜天齐的声音一顿。
慕晓听着,脑中却是出现当时那危急时刻,不知为何,她的心里一阵窒息的痛,整个脸色都变得苍白。
杜天齐停顿片刻后,又继续说道,“我醒来是在医院里,双、腿打着石膏,医生说我在车祸中伤到了腿上的神经,一双、腿算是废了。那时,我并不因为这双、腿而难过,我问着薇薇怎么样了?”
“家里人知道我与薇薇的关系,都瞒着我,说是薇薇还在病房里,刚度过危险期。我挣扎着想去看薇薇,可是家里人说让我身体好些才行,于是我在医院里养了一周,总算是好些了,我就吵着要见薇薇。”
“当然我的愿望根本不能实现,家里人又找了些借口搪塞我,又过了五天,我实在忍不住,等家里人走开的时候,我问护士,她是刚来的实习生,可能还没有收到家里人的话,她就告诉我事情,医院里并没有收到一个叫薇薇的女子,我就问就是与我一起出车祸的女子,她告诉我,那个女子心脏撞击过猛,积血堵塞血管,当场就死了。”
“薇薇死了,我也不想独活,想要随薇薇走,我用过很多办法,可是都被家里人阻拦下,后面家里人请来了催眠大师封沉了我那段伤心的往事。”
“两年时间,我总觉得我的脑中少了些什么,可是却又记不起。”
“有一天,我无意间经过一间紧锁的房门,那一刻,我的双手比我的脑袋更加快速,打开了房门,我进入了那间卧房,整个房间全是粉红色的布置,粉色的帐幔,粉色的书桌,粉色的大床,里面有些蜘蛛网盘旋,可是还是让我看见挂在大床后的那张照片,里面的女子洋溢着笑脸,青春活力四射,充满着对生活的喜爱。
那双清澈的大眼,却是让我一怔。
霎时,我的脑中一片疼痛,就像突然被抽走什么东西似的,我的手紧紧的压住脑袋,又在一瞬间,脑中充斥着许多画面,后面,我就想起了一切。”
“再后来,我总是想要寻找那张清丽的脸,直到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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