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卉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所以在进门看见不对劲后,第一时间就反手关上了房门,还上了锁。
今天这件事肯定不能善了,但她绝对不会给旁人看笑话的机会,于是在讽刺完顾小梅后,便走到薄一伟面前,未语泪先流,哽咽道:“我在家做好了饭菜等你下班回来吃饭,结果你呢?却跟别的女人在这里卿卿我我!”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实在忍受不住心底的愤怒,她冲上去用力地捶打着薄一伟,一边打一边哭,“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如果说只是跟女人吃饭,就算心里有鬼,薄一伟也能有借口应对,可偏偏丁卉推开门的时机太准了,两人都抱着接吻了,而且他是站着,顾小梅坐着,怎么看都是他主动,即便想找借口解释都无能无力。
薄一伟对丁卉还是有感情的,毕竟是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初恋,难免心中有愧,所以也就任由她打,等她打累了,抓着他肩膀,在他怀里哭时,他才伸出手搂住他,满含歉意的说道:“老婆,对不起,是我一时昏了头,我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听着他的道歉,丁卉心内冷笑。
别以为她没看出来薄一伟对那女人动了心,要不是她及时赶到制止了一切,那么这两人估计已经去滚床单了,到时候就算薄一伟给她下跪道歉,那也没有意义了。
当初她之所以费尽心思嫁给薄一伟,就是看在他对自己一往情深的份上,在男人中周旋了多年的她渴望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渴望有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陪着,可经过这几年,加上今天的事情,她已经对这个男人失去了信心。
丁卉第一次有了离开薄一伟的想法。
不过纵然她已经对这男人失去信心,但眼下不是闹翻的时候,就算是她不要的男人,也绝不能轻易便宜了别人!
想到这里,她慢慢地停止哭泣,缓缓从薄一伟怀里抬起头,泪眼朦胧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还能相信你吗?”
坦白说,比薄一伟大两岁,年底就要满四十的丁卉已经美人迟暮,即便保养得再好也抵挡不了岁月的侵蚀,加上眼泪把妆弄花了,细密的眼角纹是藏也藏不住,她现在的姿势要是换了顾小梅来做,肯定能勾起男人无尽的怜爱,可她这一张略显老态的脸,加上天生的娃娃音,那是怎么看怎么不搭,怎么看怎么别扭。
以前薄一伟还没觉得,但有了顾小梅作为比较,他对着这张脸顿时有些倒胃口,只是他很好的隐藏住了。
“相信我,这是第一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我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他强行将丁卉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不让自己看到那张别扭的脸,要不然他怕自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坐在一旁的顾小梅冷眼旁观,心里满是嘲讽。
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男的是伪君子,女的是伪白莲,绝配啊绝配。
不过她面上却恰到好处的表现出讶异和悲伤,任哪个刚被温柔拥抱的女人,转眼便看见男人抱着另一个女人表忠心,那都得讶异和悲伤。
讶异他怎么突然就变了,悲伤自己所托非人,感情受到欺骗。
薄一伟虽然哄着丁卉,但余光却从未从顾小梅身上移开过,见到她的模样,心里不由有些歉疚,但没办法,现在只能二选一,即便有些对不起这姑娘,他也只能选择自己妻子。
注意到薄一伟投来的满是愧疚的视线,顾小梅忽然笑了,轻轻地摇摇头,然后站了起来。
“薄总,再见!”再也别见!
说完,她便拿起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厢。
看着她伤心离去的背影,薄一伟无声地叹了口气,当眼神落在靠在他怀里的丁卉时,眼睛微微眯起,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厌恶。
两口子在一个拼命表忠心,一个宽怀大量原谅后,离开饭店,驱车回了家。
这一件事似乎就这么不起波澜的过去了,但留在两个人心里的阴影却随着时间关系越来越大,表面上依然恩爱的两人,从这天起开始同床异梦了。
顾小梅办理辞职后,回到了龙爷身边,并被安排到其他城市生活,基本上薄一伟想再遇到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一切都在段奕阳的计划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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