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擦,这中房的舞厅,当真是混乱到可以啊,随随便便走路,都有女人往身上贴。

我看了眼这女的,估计三十岁不到,虽然老了点不过风韵犹存,尤其是那一对特大号的软绵绵地方,蹭得我胳膊那叫一个酥麻带感啊。

我说大姐,你要跟我玩啥啊?

她笑了笑,搂住我的脖子,往我脸上喷着香气,说:玩他们玩的那个啊,吹笛子,你喜欢不?

吹笛子?那是什么游戏,这个名称听上去十分的陌生,但似乎很邪恶啊。

我其实对眼前这个风韵少妇没什么兴趣,但对她说的游戏感觉很好奇,便问她怎么玩啊?

她说:你只要给我50块钱,我就帮弟弟你脱裤子,然后玩吹笛子的游戏。

说话的同时,这少妇的手竟然开始慢慢的往我的下面滑。

她的手每滑动一点,我身上就像过电一样,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这娘们想要干啥?抓老子的小鸟?

做梦。

我一下子将她推开,赶忙退后了几步,说道:“老子是正经人,别跟我玩这套啊,没兴趣。”随后,我故意装作很成熟的样子瞪了她一眼,连忙走开了。

这游戏虽然刺激而神秘,不过居然要钱,五十块钱我去跟飞飞姐吃顿饭好不好,再说了,知道了这一个新鲜的游戏我完全可以跟飞飞姐玩啊,肯定更刺激而且还不用花钱。

想到这些我就更迫不及待的往里面走去找飞飞姐,感觉走路的时候下边都是鼓胀胀的,真想跟飞飞姐来点有意义的互动,缓解下我火辣辣的冲动。

我走了大半圈也没在舞厅里找到飞飞姐,想到上回见她的时候是在里面唱歌的包房,就挨个包厢的找,悄悄把那些关着的门欠开一条缝朝里面瞅,找了大概五六个,我终于看到了飞飞姐。

包厢里面包括飞飞姐在内还有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那女的也很年轻跟飞飞姐差不多大,而其中一个男的正是上回打过我的虎哥。

那虎哥又在桌子上掏出一个小口袋,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然后用吸管那么一吸,随后一脸享受的样子,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总之那不是什么好事。

而另外一个男的和年轻女人随后也拿起吸管做着同样的动作,最后,他们把吸管递给了飞飞姐,也让她吸桌子上面的粉末。

飞飞姐却摆摆手,一幅很为难的样子。

揍!难道说那个虎哥上回说的事情,就是让飞飞姐陪他干这个?

看到这个景象我的拳头不由得握了起来,想要冲进去,但是想到上回挨打的场面,我顿时又犹豫了。

这倒不是因为我心里害怕,恰恰相反,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现在再也不是那个胆小懦弱的小屌丝,我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连累飞飞姐。

看着包房里面飞飞姐被虎哥逼得拿起了吸管,我脑袋中灵光一闪,一下子推开门钻了进去,一脸紧张的说道:“飞飞姐,出事了,你赶紧回家一趟吧。”

见我突然冲进来,虎哥吓了一跳,好险没从座位上窜起来。

其中一个男人居然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小刀,指着我吼道:“尼玛是谁,小崽子,找死是不?”

看到这种东西,我当时的确有些头皮发麻,这帮人果然是社会上混的,出来玩都带着兵器,不好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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