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琛正是浓情盛意,不防被怀里的女人突然来这样一句,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而至,将他对她的夸赞和好评浇的丁点不剩,冲得灰飞烟灭。

这个死女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她是狗鼻子吗?连他用的沐浴露味道都闻得出来,闻出来就闻出来吧,干嘛还要说出来,破坏雅兴!

但高傲如裴锦琛,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偷用了她的沐浴露,打死都不承认!

“我哪里有用你的?我用的我自己的。”嗯!坚决不承认!

“我都已经闻出味道了。”顾依暖哪里知道他有那么多心思,只是觉得他这个人很是喜感,用了就用了吧,干嘛不承认?

“我的沐浴露也是这个味道。”裴锦琛继续狡辩,她今天若是不懂得适可而止,就别怪他不顾她身上还有伤。

“那我们去浴室验证一下?”顾依暖一阵好笑,都这样了还狡辩,死鸭子嘴硬。

“顾依暖!”裴锦琛恼了,“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果真是不发威不懂得点到为止的女人!

顾依暖看着他,她想笑,又不敢笑,生怕笑出来会被他掐死。

她怎么忘了,骄傲如他,她要迁就他,可是,她也有骄傲啊,为什么要迁就他?他用了她的沐浴露,承认就是了,她又不会说他不该用,为什么不承认?

“叫我做什么?”顾依暖才不要迁就他,她本身就不是那种温顺的小女人。

“我要你!”裴锦琛觉得,只有在跟他情爱的时候,这个女人才会温顺。

“我身上有伤。”顾依暖委婉拒绝。

“你在上面。”裴锦琛躺下身,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对上她的双眸时,他心里一颤,想要折磨她,又于心不忍,将手指放进她嘴里:“舔。”

裴锦琛手指修长,放在顾依暖嘴里,她乖乖的舔着,他说的对,只有在情爱的时候,她是温顺的。

她小嘴里热乎乎的,包裹着他的手指,他舒服极了,只觉得血液好像在滚动,就快要滚出了嗓子口,让他把持不住。

顾依暖受伤的这些天,裴锦琛一直不敢碰她,忍了好几天,再也不想忍了!

裴锦琛让她舔着手指,另一只手去解她的睡衣腰带,她里面没有穿,他很顺利就抓住了她的柔软,虽然年纪不算大,但发育的很好,两团雪白好似两个水蜜桃,又大又挺,他爱不释手,握在手里用力的揉着。

裴锦琛抽出手指,从顾依暖下颌一直往下抚,越过小腹,停在她的敏感地带,摁住那微微凸起的小点,轻轻揉着。

他的手指是湿的,揉在上面并不觉得干燥,顾依暖很有感觉,舒服的“嗯”了一声,双手勾住他的颈子,仰起头去吻他的唇。

裴锦琛也不扫兴,低头和她吻在一起,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吮咬,似乎想将她吞下,将她整个人都吞下。

她动了情,他手上沾满了水,反手扯下自己的裤,将炽硬抵在她那里,一寸一寸进去,最后全军覆没。

她餍足的“哦”了一声,他像是一匹逃脱缰绳的野马,在宽阔的草原上尽情的驰聘,完全忘记了她还有伤在身

两个人都喘息着,裴锦琛不敢压着顾依暖,侧过身去躺下,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也不嫌弃她身上全是汗水,抚着她因为激烈而散乱的头发。

休息了片刻,他们又去洗了澡才回到n上,他还要,她不行了,找着话题扯开他的思路:“明天我去一趟公司。”

裴锦琛本缠着她,闻她这样说,搂在她腰上的手松了松:“不是给你辞职了,还去做什么?”

“就算是辞职了,我得去把手上的工作交接好,这是责任。”被虐成狗的实习生活好不容易结束,现在又要离职,给人家做了三个月的廉价劳力,顾依暖真是不甘心。

“不许跟他见面!”

“锦琛,你是在吃醋吗?”

“我吃谁的醋?”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见面?”顾依暖心下好笑,这厮就是嘴硬,明明就是吃醋了,还死不承认!

“他对你居心叵测,我是为你好。”

“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居心叵测?你把他的心挖出来看过啊?”

“你”裴锦琛不擅长争辩和吵架,十二岁的时候跟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吵架,都总是输给人家。

“好了,你也累了,早点睡吧!”顾依暖看着他涨红的脸,感觉不能再说了,虽然吵架她占上方,但惹怒了他也没有好果子吃,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你还没有答应我!”裴锦琛不依不饶。

“锦琛,你要相信我,我是你妻子,如果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你娶我做什么?”顾依暖一直很想知道裴锦琛为什么娶她,奈何不敢问,方才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娶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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