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易染的身体,顾经年顾先生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就连易染在认识顾经年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全身有那么多的敏感点。
比如此刻,身体带着事后的倦怠和兴奋过后的空虚,易染蜷缩着顾经年的怀里被挤在沙发里侧。
顾经年的手指绕着易染的深栗色头发,一下又一下的拨弄着,浑身散发着慵懒奢靡的气息。
半响,顾经年开口,“广告推了吧,下周我们出去玩!”
易染没有说话,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顾经年说让她不要去拍,那百分之一百就是去了也拍不了。
“你不好奇去哪里吗?”顾经年或许是想到刚才把人折腾的狠了,这会儿正温情脉脉呢。
说真的,易染不好奇,比起去外面玩,她到希望想刚认识顾经年那会儿,每逢周末假期两人窝在家里看电影,做做爱做的事。
其实要说“家”,易染家在南山市呢,市是顾经年的家,她曾经以为自己和顾经年住的那套公寓就是他们的家,但后来证明她想多了,有谁会随随便便带不同的女人到家里来呢。
“只要跟你在一起,随便哪里都可以!”易染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抚摸着顾经年左边胸口的痣,一下又一下。
曾经易染豪言,指着顾经年胸口的说,“我想成为你这里的那颗痣!”
记得当时顾经年说,“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对你,甘之如饴。”
在父母都是老师的熏陶下,易染骨子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文艺,当时听到顾经年的这句话,整个人都荡漾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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