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还没有任何消息吗?”
安欣让岑欢颜调查上次救了自己的那个人,可是好多天过去了,岑欢颜都没给她任何消息,安欣就忍不住,打电话询问。
毕竟是救命恩人,安欣想知道,到底是谁救了自己!
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没有,对方做好事不留名,不过你放心,姐是谁,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一定把你的救命恩人给找出来。”岑欢颜大大咧咧的道:“这才几天,急着献身啊!”
岑欢颜这段时间都没来看过安欣,她说一直都在忙着帮忙找人,这不刚聊没两句,她就道:“姐挂了,等下还得去见一个在找人这方面比较厉害的哥们,他刚从国外回来,你要照顾好自己跟小家伙,有事给姐打电话。”
真的好像很着急,话一说完,她就挂了。
不知道是不是安欣的错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就算是忙着找人,也不会连个来看她的机会都没有吧?
除了最初她在医院的那两天,之后岑欢颜都没有出现过,这不是她的性格。
自己对岑欢颜来说,还是比较重要的,她不会因为找人,连看都不看她,还有
郁斯珩。
她住院期间,他连面都没露过,就算他害怕裴凌雨他们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在得知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后,连看都不看一眼吧?
两人都不太正常,安欣心里有点不安。
正想给郁斯珩打电话,卧室的门,被人踹开了。
巨大的动静,感觉整个房子都在颤动,安欣下意思的也是一惊,抬眸望去,是怒气冲冲的裴凌天。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浑身都萦绕着肃杀之气,一双眸更是红的可怕。
安欣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他,他一步步的逼近,她下意思的往床里面挪,下一瞬,他已经带着彻骨的寒气逼过来,根本就没给安欣开口的机会,掐着她的下巴,往她嘴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接着灌她喝水。
安欣被迫咽下,接着他把她往床上一甩,怒然而去。
整个过程,连一句话都不曾说过,安欣趴在床上,狂咳不已。
很是莫名其妙,他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东西,安欣下床,去洗手间,趴在马桶上抠喉咙。
还没吐出来什么,胳膊被不知道何时去而复返的他拽起,直接把她拽出洗手间,又是甩在床上,安欣怒了:“裴凌天,你发什么疯?”
“安欣,想死你直接说。”裴凌天是彻底的被激怒了,这些天憋的那些火气,完全爆发出来。
她就那么想把他和安怡凑一起,居然给安怡下那种药,好,很好,真他妈的太好了!
“我又怎么惹着你了?”安欣也是有脾气的,并不是任人捏圆揉扁:“如果看我不顺眼,你直接说,我可以带着小宝离开!”
“离开?”裴凌天冷笑:“安欣,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
她现在是不是巴不得跟他划清界限?
自从上次那晚她彻夜不归之后,一切就好像彻底不一样了,她变的不再唯唯诺诺,更甚至还一而再的提出离婚,难道说真的有其他男人?
是不是那个张浩?
对于这个问题,裴凌天一直没问过她,不想表现的太过在意,不然这该死的女人,不知道又会说什么。
他自负的认为,她不敢跟别的男人乱来,可是现在
怪不得说什么把幸福还给他,甚至还给安怡下药,是不是认为他和安怡在一起了,她就好脱身了,就好跟别的男人双宿双栖?
裴凌天的理智已经被怒火烧的全无,根本就没想过,他那天故意和安怡制造了那一出让人误解的戏码,在安欣的眼中,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怎么还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安欣觉得她现在跟裴凌天,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管她怎样,他都仍旧看她不顺眼:“裴凌天,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把别人的忍让,当成你欺凌的资本。”
“该说这句话的是我!”森冷话语从牙缝里挤出:“女人,我裴凌天不是你玩弄的起的。”
莫名其妙,她什么都没做过,怎么又玩弄他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安欣现在是真的不想跟他多说,每次说不到两句,就会闹的很不愉快,所以这些天,她才会躲着他,避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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