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在春三娘耳边轰然炸响,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明白自己男人的心意。原来是这样!原来他是如此在意自己。自己实在太傻了,不但没能帮到他,反而差点还害了他。幸好今天有人点醒了自己,不然酿成大错,就是死也死不瞑目。
春三娘抬起头,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放下了一样,整个人瞬间容光焕发起来。她给况天凌倒上一杯酒道:“说来惭愧,聊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况天凌如实道:“况天凌。”
“况天凌?”春三娘小声念了一遍,道:“我记下了,今日听你一席话,不仅救我一条命,甚至还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然我白白死了不说,反而还会连累了他。他日若有需要帮忙的,只管找我春三娘,相信以我的能力,应该还能帮上一二。”
况天凌道:“眼下我便有一事。”
春三娘问道:“何事?只管说来。”
况天凌道:“我想知道隐杀宗的宗门所在。”
春三娘听言不禁凤眉一皱,道:“你打听此宗何为?”
况天凌道:“有仇。”
春三娘道:“此宗神秘强大,恐怕你就是知道了也”
况天凌道:“这个还请放心,我自有办法对付。”
春三娘道:“如此的话,我也不拦你,只是我只知道此宗隐藏在这沙国之内,具体在哪里却是不清楚。不过听说厂宗与此宗相交甚密,应该知道其下落也说不定。只是这厂宗也极为强大,乃是一个上等宗门,你孤身一人,怕也无法与其抗衡。”
况天凌道:“我观厂宗弟子并非完整之人,是不是与他们修炼的功法有关?”
春三娘道:“这个宗门乃是沙国皇宫内一个老太监所建,此人也算了得,自行创出了一套功法,名为葵花圣典。练此功法者必须要自宫净身,所以厂宗之内皆是一群阉人。他们行事嚣张,蛮横跋扈,而且极为狠辣,可谓恶名昭彰,人见人畏。”
况天凌道:“想来应该是无根之痛导致他们行为偏激,如此一个宗门,倒是特别。既然他们这么蛮横,估计树敌不少吧?”
春三娘道:“的确,就我所知,死在他们手上的宗门可谓不计其数。尤其他们还和另一个上等宗门乃是死敌,可以说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就刚刚那五人拿着的画像上所要缉拿之人,便是其仇敌宗门的一个使者。”
况天凌问道:“这个仇敌宗门叫什么?”
春三娘道:“此宗名为日月宗。”
日月宗?况天凌对此宗有印象,一千多年前由一个叫任天行的人一手创建。此宗发展迅速,短短时间内便达到了上等宗门的实力。只是后来其宗主不知为何销声匿迹,此宗从此一蹶不振,渐渐没落下来。想不到一千多年后,此宗又重新壮大起来了,倒是与天尸宗极为相似。
况天凌问道:“此宗现任宗主是谁?”
春三娘回道:“现任宗主为令狐策,乃任天行之徒。”
两人正聊之间,客栈外面的天忽然暗了下来。狂风随之大作,发出呼呼的响声,好似鬼哭狼嚎一般。整座客栈都微微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坍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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