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闯和袁叔的女儿下了楼后,袁叔阴沉着脸对我说道“石头啊,你跟我来。”说着袁叔就一瘸一拐的朝着一个房间走去,闻言我也连忙快步的跟了上去。
走进了房间我发现眼前是一个简朴的卧室,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一张桌子,房间里就只有这三样东西,所以看上去的确是简朴的很。
那张桌子上摆着一个好像是相框一样的东西,只是它上面盖着一块丝质的白布,而此时袁叔的目光就是盯着那个白布在看着。
袁叔伸出了一只手颤颤巍巍的将那块白布掀开了,当白布掀开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张黑白的女人相片,相片里的女人大概十岁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和袁叔的女儿有几分相像,只不过照片里的女人在下颚上有一颗美人痣。
看到眼前这张相片的那一刻,不用袁叔说我也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谁了,这应该就是我口中所说的婶子了,可是看照片里的婶子是那么的年轻,难道婶子那么年轻就走了吗?
“袁叔,这就是婶子年轻时候的照片吧。”我轻声的对袁叔问道。
当我转过头去问袁叔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双眼湿润了,两滴眼泪顺着眼眶就流了下来,从他的眼泪中我可以看出他十分的想念他的老婆。
袁叔颤颤巍巍的冲兜里拿出了一颗烟点着了抽了两口,随后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床上对我讲起了关于他老婆的故事。
话回袁叔退伍的那年,刚刚退伍回来的袁叔没有像其他退伍的兵一样得到分配,因为袁叔在部队上的一切,在地方已经全部知晓了。
在那个年头没有工作那就意味着要饿死街头,好在袁叔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给袁叔介绍了一个当保安的工作。
袁叔那个时候是在一个缝纫工厂做保安,他当时的工作其实很轻松,就是每当下班的时候检查那些工人们有没有将厂里的东西偷带回去。
因为是缝纫工厂,所以大多数的工人全都是女性,整个工厂算上厂长和两个车间主任一共才五个男人,而厂长和两个车间主任全都已经结了婚了,就只剩下袁叔和另一个保安了,由于袁叔刚刚复原,身上有一种当兵的独有的气质,所以厂里很多的女人全都相中了袁叔,然而袁叔却没有把那些女人当一回事儿,因为袁叔喜欢上了一个不太爱说话比较腼腆的女人,那个女人叫王芳,她就是袁叔后来的老婆。
工厂里大部分的女人全都对袁叔投来了充满了爱意的目光,唯独王芳每每从工厂大门经过的时候都会低头不语,而且一到袁叔身边的时候就下意识的加快自己的脚步。
也就是王芳的不理不睬才引起了袁叔的青睐的,慢慢的等待着王芳从自己的身边经过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只要有一天看不到王芳,袁叔的心里就说不出来的难受。
对于那些其他女人对自己所表达的爱意,袁叔全都一一的回绝了,因为他的心里只有王芳一个人,已经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时间一久厂里大部分的人基本都知道袁叔喜欢王芳的事了,所以就全都知趣的放手了,但是唯独一个叫做夏春的女人很是不甘心,因为他也喜欢袁叔,她总是找机会给袁叔送着送那的,但是袁叔却连看都不看一眼,相反的袁叔却喜欢那个同样对他十分冷漠的王芳。
因为夏春的父亲就是其中一个车间的主任,所以她跟她的父亲就处处的刁难王芳,但是王芳是一个少言少语的人,工作了那么长的时间却从来都没有跟别人吵过架或者红过脸,每天她只知道埋头工作,所以对于夏春和她父亲的百般刁难也是不吭不响的。
有一次下班的时候,袁叔站在厂门口例行检查,王芳依旧是到了袁叔身边之后快步的离开,但是也就在王芳眼看着就要走出工厂大门的时候,夏春忽然一把就将王芳给拉住了,随后竟然从王芳的衣服兜里搜出了很多工厂里的布料,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惊呆了,就连王芳自己也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被从自己口袋里翻出来的那些布料,但是她却没有反驳,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不住的哭着,眼泪一滴滴啪嗒啪嗒的向下落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看着王芳哭的样子袁叔的心都要碎了。
王芳被告知等到第二天再接受厂里的处罚,于是王芳哭着离开了,望着王芳远去的背影,袁叔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会是一个小偷,他认为一定是别人陷害她的,想来想去最有可能陷害王芳的就只有夏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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